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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逍摟住她的腰身,把她往身下帶,變成她躺在羊毛地毯上,而他撐著手臂,壓在她身上。
將她額前的發絲輕柔拂開,大手貼在她臉頰上,暗示性地摩挲,戲笑道:“寶貝兒,懲罰還有將近一半的量,你是想被我繼續親幾千次,還是想叫我老公,叫幾千遍?”
謝菀面露警惕,很防備,“什麼意思?”
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撫至她唇瓣,戳了戳她微腫的紅唇,男人低聲笑開了,愉悅道:“聽不明白,還是裝不明白?”
謝菀:“……”
裝傻被拆穿什麼的。
可是他給的兩個選擇,都很過分啊。
意味著,他要繼續做完還沒有完成的俯臥撐,還要她繼續躺在身下,要麼像剛才一樣,做一個俯臥撐下來親她一下,要麼把親嘴換成另一種方式,也就是他做一個俯臥撐,她喊一聲老公?
最後的結果,要麼是她的嘴唇真被親到要腫成臘腸嘴,要麼就是喊他老公,喊到喉嚨沙啞。
感覺兩個選擇,她都很虧啊。
她皺著眉頭,表情苦兮兮的,討饒道:“兩個都不想選,可不可以?”
“你覺得呢?”秦逍眯起眼,語氣分明是沒得商量的。
謝菀一張俏臉變成了苦瓜臉。
可是看到他額頭上的薄汗,她又不忍心了。
抬手輕輕拭去他的汗漬,謝菀的心疼都寫在臉上了,說:“你看你,額頭還有汗呢,不然你少做一點,我悄悄給你瞞著,將軍不會知道的,要是將軍追問起來,我給你撐腰?”
秦逍一眼看穿了她心裡那點小九九,直接拆穿她,“傻丫頭,你想少親幾次,或者少叫多少次老公,嗯?”
謝菀:“……”
一秒鐘被拆穿什麼的,搞得謝菀很不好意思、
她惱羞成怒,擰他的耳朵,露出兇巴巴的表情,沒好氣道:“人家是真的心疼你,不行啊?”
“可是軍令如山,該怎麼辦呢?”秦逍低頭下來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低沉的嗓音性感又撩人。
謝菀故意板起臉,擺出嚴肅又嬌蠻的表情,說:“你就說吧,是軍令重要,還是我重要,是聽軍令,還是聽我的?”
男人嘴角蕩開一抹愉悅的笑容,俊臉上的冷硬,冰消雪融般,煥發出撩人的魅惑。
迷人得犯規。
滿腔的愉悅,充斥在心頭,他突然抱住她的身子,在羊毛地毯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。
“老婆大人,這麼霸道?”含笑的嗓音,能聽得出他滿腔的快意。
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識我的霸道。”謝菀輕哼一聲,很認真地說:“出了門你聽軍令,在家裡,你聽我的,就這麼說定了,懲罰量減半。”
突然被媳婦實力寵,某人心中一陣激蕩,鷹眸中,一片愉悅的柔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