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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那一次,她深刻地意識到秦逍的房間,對這個冷傲的男人而言,是多麼私密神聖的領域。
眼下,是她第一次靠近秦逍的房間,第一次看到房間的全貌,原本的激動竊喜,卻因為房間裡的一幕,而變成了陰暗的憤怒。
她看到謝菀躺在厚厚的樣貌地毯上,俏臉羞紅,而秦逍雙手撐在謝菀身邊,挺拔的身體繃緊,標準又規律地做俯臥撐。
每做一下,就親謝菀一次。
她不知道秦逍已經做了多久的俯臥撐,但是看到謝菀粉唇微腫,而秦逍額頭隱隱滲出薄汗,可以斷定,這個時間,絕對不短。
肖茵只覺得妒火和怒火,竄上頭頂,以至於她眼睛都瞪圓了。
“逍哥身上還有傷,作為逍哥的妻子,你太不疼惜逍哥了,怎麼能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,讓逍哥受累?逍哥的身體,會垮的……”
肖茵義憤填膺,她只以為秦逍做了那麼多俯臥撐,純粹是謝菀沒事找事,在玩情趣而已。
秦逍在災區受了重傷的事,她是知道的,這麼短的時間,她認為秦逍的傷還沒好,而謝菀恃寵而驕,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,不顧秦逍受傷的身體,讓他受累。
肖茵胸口劇烈起伏,說不清是嫉妒多一點,還是憤怒多一點,她只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,守護她的逍哥,不要被愚蠢的女人禍害。
她邁開步子,想要走進臥室裡來,把她的逍哥扶起來,遠離謝菀這個惹事精。
還沒跨進門,秦逍鷹眸掃了過來,目光冷厲如刀,刺得她渾身一顫,硬生生被釘在了原地。
這個冷厲又防備的眼神,她很熟悉。
那次宴會,她擅自上樓,想要推開這道門的時候,秦逍的眼神就是這樣的。
冷得讓她心寒。
肖茵有些手足無措,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受傷的表情,說:“逍哥,我只是關心你,你身體還受著傷,她一點都不懂事,怎麼能這麼折騰你?她一點都不愛惜你的身體,一點都不關心你的死活……”
秦逍連眼角都沒有再掃她一眼,專注看著身下的妻子,繼續做他的俯臥撐,該親的,也一個沒落下。
肖茵見狀,身體搖搖欲墜,滿臉受傷和無助。
這個模樣,反倒搞得謝菀一臉懵。
這是什麼鬼表情,弄得好像是來抓姦,看到很不堪的景象似的。
這楚楚可憐的表情,控訴斥責的眼神,是怎麼回事?
謝菀真的鬧不明白了。
肖茵未經允許就推開她的房門,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譴責她,是認為秦逍做俯臥撐,完全是她想玩情趣親親?
這都什麼跟什麼?
沒搞清楚事情就給她扣罪名,真的是夠了。
更何況,她有什麼身份和立場譴責她?憑她是秦陽的現任女友,秦逍的弟媳嗎?
太可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