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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渣滓,放開!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!”謝菀厲聲恐嚇。
秦逍猙獰一笑,原本俊朗的臉布滿了戾氣,朝謝菀越逼越近,近到整個身體都貼在謝菀後背上,整張臉幾乎都埋在謝菀的發絲裡。
那副模樣,彷彿吸食了毒,毒癮發作,令他整個人癲狂至極,身體都在不正常地興奮抽搐。
“老實點!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秦陽怒喝,同時鉗制住謝菀的手突然發力。
“咔嚓……”
骨頭脫臼錯位的聲音。
手腕上尖銳的刺痛,逼得謝菀悶哼一聲,額頭冷汗直冒。
她的手腕,脫臼了。
即便如此,她也沒有停止反抗,拼了力氣,死命掙紮。
秦陽看到她倔強的憤怒,那股不屈服的勁,眼睛裡迸射出的求生光芒,如同一道道興奮劑,打進他的血液裡。
猙獰的臉上,興奮到脹滿了紅光,而猩紅的眼眶裡,卻是一片兇光。
作為秦家的旁系,生來就是秦家的附屬,需要依附秦家存活,而他作為旁系,從出生開始,就被嫡系獨子的秦逍壓一頭,狠狠踩在腳下。
在別人眼裡,他是秦逍的表弟,不是秦陽。
就連他的姓氏,也因為家族要討好秦家的關系而被冠以母姓,因為母親是秦家人。
家族內部,所有人都覺得理所應當,甚至因為他可以姓秦而感到榮幸。
家族之外,多少人豔羨他的出身,又嘲笑他的出身,羨慕他能姓秦,又嘲笑他厚臉皮姓秦。
多麼可笑!
多麼難堪!
多麼屈辱!
他縱然因為姓秦,而得到了人人豔羨而得不到的資源和機遇,但強烈的好勝心,讓他不甘心被秦逍踩在腳下。
他事事都要爭,爭不過,他寧可毀滅。
魚死網破,共歸於盡!
秦逍面露猙獰,瞪著謝菀的眼睛,大片大片的眼白,極為可怖,桀桀佞笑的嘴臉,更是令人作嘔。
“難怪大哥把你當寶貝一樣寵著,瞧瞧這眉眼,聞聞這香氣,多麼令人垂涎。”
秦陽像是吸食上了癮,狠狠吸了一口謝菀身上那股獨特的芳香,“就算一身狼狽,也香得讓人傾倒,強過肖茵身上的香水味千百倍。”
“瞧瞧這股倔勁兒,會不會像肖茵那個女人,穿上衣服三貞九烈,比誰都高潔,脫了衣服就禁不起挑逗,急得和沒跟過男人的,掃興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想起肖茵的滋味,秦陽陰森森地舔了一下唇,模樣淫邪又嫌惡,“說起來那個女人,的確沒跟過男人,難怪勾勾手指,那副身體就軟了,賤骨頭,浪得很。”
那場情事,至今想起來依然讓他倒胃口。
要不是肖茵曾經是秦逍的未婚妻,並且一副對秦逍痴心不改的痴情樣,秦陽還真沒興致找肖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