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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看梅姨平時很慈愛,一旦板起臉來,還頗得秦上將的真傳,透出軍人的威嚴感。
謝菀暗想著,秦家果然是臥虎藏龍之地,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,隨手抓一個保安,都有可能身懷絕技的大佬,就像已經去世的李叔。
更別說,梅姨還是侍奉了幾十年的老人。
腦袋裡飄著沒頭沒腦的想法,梅姨的話,卻把她飄忽的意識,給拉回來了。
“這就是少爺的不對了,放在眼皮底下的媳婦,怎麼能叫人欺負了去?我堂堂秦家少夫人,怎麼能在外人面前,受了氣,成何體統?!”
梅姨越說越激動,那股長輩訓斥晚輩的嚴厲,實在讓謝菀心有慼慼。
“將軍一收到風聲,二話不說,就命梅姨過來照看,三令五申,一定要梅姨照看好少夫人的身子。”
梅姨很嚴肅,口氣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,對某人下了死令:“梅姨剛給少夫人探了脈,問題十分嚴峻,必須好好調養,所以,在調養好之前,禁止行房!”
“不行!”秦逍當即不樂意了,俊臉黑得不成樣。
“這回可由不得少爺了,梅姨是奉命前來,這是將軍的命令,梅姨只是代為轉達和監督。”梅姨可不怕某人的黑臉。
把秦上將搬出來,某人面色變來變去,那叫一個精彩,但卻只能死憋著。
謝菀見狀,悄悄地幸災樂禍。
畢竟不能那啥,她就有清閑的好日子過了。
梅姨見秦逍不服氣,頓時就搬出了長輩和家庭醫生的架勢,諄諄教誨道:“少爺別怪將軍管太嚴格,也別怪梅姨多嘴,實在是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,情到深處控制不住自己,梅姨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但是少爺皮糙肉厚,身子骨硬朗,怎麼折騰都無礙,少夫人身嬌體弱,能一樣嗎?”
“女兒家的身子是最金貴的,一絲一毫都懈怠不得,年輕的時候不注意,落下了隱患,以後可怎麼得了?少爺實在太胡來了!”
一連串的訓斥和叮囑,聽得秦逍臉黑,也聽得謝菀臉熱不已。
這還沒完,梅姨轉過頭來,一改面對秦逍時的嚴厲,露出嚴肅但不失慈愛的神色,看著謝菀的眼神,儼然就是看著自己的親閨女一般。
梅姨的目光在謝菀和秦逍之前掃來掃去,表情非常一言難盡,看向秦逍時苛責,看向謝菀時慈愛,對比非常明顯。
隱隱的,謝菀還能從梅姨的神色中,看出幾分“我們家嬌貴嬌氣的小白菜,怎麼就讓一頭野蠻的野豬給拱了”之類的意思。
囧。
囧囧囧。
梅姨朝謝菀坐近了一些,握著謝菀的手,輕拍著她的手背,放柔了語氣,怕嚇到謝菀似的,但是語氣還是有點小嚴厲的。
“少夫人,你跟梅姨說說,是不是少爺逼你了?少爺這人性子霸道,當領導當慣了,容不得人忤逆,少夫人溫軟性子,少不得是要受委屈,要讓步的。”
“別怕,今天梅姨帶著將軍的免死金牌來給少夫人撐腰,少夫人有委屈盡管說,少夫人教訓不了少爺,梅姨和將軍,都護著你,幫你教訓他。”梅姨循循善誘,很是護短。
“這……”謝菀有點猶豫。
她是真的很想告狀啊,但是某人除了房事比較強勢以外,其他時候都是把她捧在手心裡,恨不得把她寵上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