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菀要瘋了,又羞又氣,又把被子蓋了回去,劈頭蓋臉地捂住自己的腦袋。
不想見人。
沒臉見人。
病房門口輪值的幾個兵哥,聽到裡頭突然傳來的聲音,對視一眼。
這個聲音……
總覺得房裡頭,正在發生某些美好而不可描述的事情,聽得幾個兵哥面紅心熱,很不好意思。
首長和首長夫人,果然很般配,很恩愛啊~
羨慕~
病房裡頭的景象,當然和兵哥們想象中的不一樣。
某人逗媳婦,逗得身心愉悅,見她還在用被子捂臉,他哭笑不得,用了點力氣去扯被子,柔聲哄道:“不要淘氣,聽話,別把自己捂壞了。”
謝菀特別不想理他,動手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,翻身一滾,滾到另一張病床上,用後背和後腦勺背對他。
不想理人。
她需要靜靜。
秦逍被她推得胸口疼,悶哼一聲,臉色都菜青了。
見她還用後腦勺背對他,軟軟的發絲亂成鳥窩,蠢萌蠢萌的,他只覺得好氣又好笑。
媳婦臉皮薄,不禁逗,一逗就炸毛不理人什麼的,實在是個甜蜜的煩惱。
可這小性子,又是自己給寵出來的,還能怎麼辦呢?
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啦。
搖頭失笑,某首長慢騰騰挪過去,曼斯條理地捋她亂蓬蓬的發絲,低笑道:“我不出去偷腥,只盯著家裡的肉,偷家裡的腥,好不好?”
伴隨著話音,她纏綿的吻輕輕落下來,一下又一下,溫柔而憐愛。
“家養的傻兔子最合我胃口,什麼時候讓我宰了吃,嗯?”
某人的手襲上她的身子,暗示性地摩挲,“餓了我好幾天了,要餓成人幹了,今天讓我飽餐一頓,嗯?”
“滾滾滾!”謝菀非常不想理他。
某人似乎纏上癮了,非但不走,溫柔的輕吻,變成了纏綿的深吮,將一朵朵香豔梅花,印在她的脖頸、鎖骨、肩頭。
樂此不疲,纏綿不去。
謝菀抖了抖肩膀,想要把他的唇給抖開,“走遠點,傷好之前不許碰葷腥,全部意義上的葷腥!”
嘴上不許碰大魚大肉,身體也甭想嘗到“肉味”,這個禁令,可以說是十分殘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