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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的特訓，初見成效。
等到再回軍營，再面對白慕晴，謝菀都覺得自己有了底氣。
把這幾天的成果交上去，謝菀在一旁立正站好，等待白中尉的“審判”結果。
這些“作業”必然是不會有大問題的，畢竟有某人在旁邊盯著，有錯漏的地方會及時幫她校正。
要是這樣，白中尉還能挑出刺來，謝菀就真的對這位女軍官服氣了。
空氣很安靜，只有白慕晴安靜翻資料的聲音。
她的臉色不太好看，高冷美人似的冷著臉，眉頭輕蹙著，一頁一頁地翻看，看得十分仔細。
往壞一點的方向想，看得這麼細致，尤其還是這副表情，總讓人有種要找茬挑刺的錯覺。
謝菀定定站著，也沒說話，當然也沒敢催促。
好半晌，白慕晴才抬起頭來，冷然的目光釘在謝菀身上，帶著審視以及一絲不可忽視的懷疑。
謝菀向來不喜歡惡意揣測別人，但是白慕晴此刻充滿懷疑的眼神，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。
她在交上這份答卷的時候，就有預感，白慕晴可能會覺得她作弊了，亦或是根本找人代寫了“作業”。
這股讓她不太舒服的預感，此刻似乎應驗了，白慕晴看完之後的反應，和她預想中的，基本一致。
果然是對她有成見，也不信任。
冰冷的目光在謝菀身上掃來掃去，白慕晴的眉頭越皺越深，似乎是想從謝菀的神色中探尋到什麼。
然而謝菀神色淡淡，什麼表情也沒有。
眉頭皺得更緊，白慕晴終於開口說話。
一張口，就是長長一串法語飈出來，語速很快，幾乎不帶停頓的。
謝菀愣了一下，很快反應過來，這是要抽查，還是要試探？
幸好這幾天的特訓，某首長也經常冷不丁對她進行抽查，她很快反應過來，在白慕晴說完之後，淡定自若地把譯文唸了出來。
白慕晴的眼睛，緩緩眯了起來。
眼前的這個謝菀，跟幾天前的謝菀，完全不一樣了。
這似乎讓這位高冷美人有些不悅，她面色一沉，話鋒一轉，法語變成了英語，一段更長，更複雜艱深的英語，飈了出來。
等她唸完，謝菀停頓了一下，捋了一下思路，才把譯文念出來。
看到白慕晴變得更不悅的臉色，謝菀知道，她的這段譯文，就算不甚完美，至少也及格了。
暗暗長松一口氣。
不過，她鬆了一口氣，白慕晴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。
“進步倒是不小，首長果然教導有方，石頭都能給點化了。”白慕晴冷聲道，落在謝菀身上的眼神，很挑剔。
這話也不知道是贊美首長的能力，還是貶低她是榆木腦袋，不開化。
謝菀神色漠然，只當沒聽到她話裡的諷刺，只平靜道：“多謝白中尉表揚，如果沒有什麼事，我就先出去，不打擾你忙了。”
謝菀不卑不亢的態度，似乎有點刺激到了白慕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