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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打字,一分鐘100字的速度,不是練不上來,但是耳朵要聽,眼睛要看,腦袋要思考,同時嘴巴要翻譯,手上還要同時錄入翻譯結果。
這個要求,可就不低了。
尤其聽到的音訊可能有雜音或卡頓,而且音訊和檔案都是隨機的,哪國語言都有可能,各種語言中,還夾雜著方言!
如果是紙質檔案,還能多看兩眼原文,如果是音訊,那就慘了,一遍過不重放,稍微不留神,關鍵資訊就過去了。
簡直要瘋。
不知道其他新兵什麼進度,反正謝菀自己是快瘋了。
突然有種自己是文盲弱智的感覺,壓力忒大。
幸好這只是個開始,接觸到的語言,多是日語、英語、德語一類比較常見的語種,她多少有些基礎,否則真要抓瞎,等著挨罰了。
音訊資料聽得耳朵發麻,同聲翻譯到自言自語,手指在鍵盤上狠命敲擊,敲得手指都要抽筋了。
但是離及格線,還是差得很遠。
這和之前的體能訓練完全不同,可以說也算她擅長的領域,但是她竟然被難倒了,這讓她很不甘心。
多少有些洩氣,但是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,燃起了她的鬥志。
以至於她即使吃飯洗澡的時候,腦袋裡還飛著各國語言,嘴裡神神叨叨地念著各國語言的詞句,就連半夜做夢說夢話,也會突然飈出來不知道哪國的語言。
這可苦了某首長大人,直接被冷落了。
見她這麼上心,秦逍心疼她,好言勸她放鬆放鬆,對自己要求別太高,讓她慢慢來,結果還被她瞪了一眼。
簡直委屈!
這就罷了,最苦逼的是睡覺那會兒。
睡到半夜,感覺到一雙小手在他胸前點來點去,他愣是給點醒了,一身邪火亂竄。
還以為她想要了,逮著她的小手想來一發,結果發現她這是在做夢呢,眼睛就沒睜開,嘴裡又開始飈不知道哪國的語言,說著夢話。
而她的手指,之所以在他胸膛上點來點去,八成是睡夢中,被他的胸膛當成鍵盤,在敲字錄入呢。
某慾火焚身的餓狼,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,差點沒梗死自己。
是要叫醒她來一發呢?還是憋死自己,讓她繼續睡個好覺呢?
這是個問題。
雖然只是入門的基礎課程,但是實在是個腦力活兒,這陣子,不只是謝菀,其他男兵日子也不好過,叫苦連天。
接連幾天,謝菀在部隊餐廳吃飯的時候,都看到好幾個同屆的男新兵,出奇一致地,捧著各種資料書進餐廳,不是外文書,就是翻譯指導書。
有個兄弟異常苦逼,捧著速錄指導書看得入神,一手捧著書,另一手不自覺地在餐桌上點來點去,連吃飯都忘記了。
一個兩個叫苦連天,嚷嚷著比高考還苦逼,但是一涉及到行動,還真沒有人投偷懶,一個比一個上心,就差額頭沒綁個“奮戰xx天”的頭巾,頭懸梁錐刺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