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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邊說著，邊給她按摩，這是兩人事後的慣例了。
謝菀被按的心情好了些，整個人有些虛脫，還懶洋洋的，腦袋也有點暈乎，很不想思考。
睨了他一眼，她哼道：“你跟那個陳香玉，到底怎麼回事？”
如果只是一面之緣，那個陳香玉的傾慕和眷戀，也忒誇張了，簡直不科學。
她還是有點不爽，還有點膈應。
秦逍聞言，樂了。
戳戳她微腫的唇瓣，他心尖一蕩，說：“嘴巴撅這麼高？醋了？”
“別扯其他的，從實招來。”
“嘖嘖，這酸味兒，看來醋得不輕。”
“喂！”謝菀惱羞成怒。
秦逍悶笑出聲，結實的胸口都在微微抖動，低沉的嗓音，很魅惑人心，“也就那樣……”
他三言兩語，就把當時的情況解釋完了，而且不重要人和事，他向來不放在心上，很多細節也沒記住，真沒什麼好解釋的。
謝菀眉頭輕蹙，戳戳他的胸肌，危險道：“就這樣？沒有隱瞞不報的部分吧？”
“媳婦這麼兇，我哪裡敢？”
“……”
撇撇嘴，謝菀下巴直接擱在他胸口上，表情很嚴肅，很糾結。
秦逍點了點她眉間蹙起的小梅花，輕柔地揉按，想要把這抹不愉快給揉開。
謝菀拿掉他的手，板著臉，教訓道：“別亂動，審訊還沒結束。”
“聞出來了……”某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大狐貍。
“嗯？”
“還有酸味在冒。”
“……”
謝菀臉一黑，更不爽了，臭著臉說：“不許貧。”
盯著他好半晌，她才咬牙切齒地說：“老實交代，以前，像陳香玉一樣撲上來的女人，到底有多少？”
她早就知道這樣的女人不會少，一個肖茵，一個李杉杉，已經足夠讓她頭疼的了，陳香玉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，不知道還有多少。
“嘖，酸味更重了。”某人忍笑。
“別瞎扯這些有的沒的，說正事！”
秦逍突然不說話了，鷹眸直勾勾盯著她，感覺到掌下絲滑如綢的肌膚，眼睛眯了起來。
他伸手出來，捉住她的小手，不理會她的不滿，開啟她的五指，插入她的指縫。
十指交握。
看到彼此交握的手，男人臉上染上了愉悅的笑容。
直視她的眸，他很認真，很鄭重，道：“不管有多少個陳香玉，和我這樣牽在一起的，以前沒有，現在有一個，以後，也只有現在這個。”
謝菀看了看他，又看看彼此交握的手，心頭的煩躁突然就散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