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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羽誠,別做夢了,我都看不上你,怎麼還會有別的女人看得上你?”張蓉蓉冷聲嘲諷。
她莫名有些急切,因為王羽誠太好欺負了,一直以來都被她死死壓制著,被她冷嘲熱諷,就是對他動手打罵,都跟悶葫蘆一樣,從不敢還手。
這樣順從的奴隸,助長了張蓉蓉的氣焰,以至於她越來越囂張,看不起王羽誠,但是又享受著蹂躪貶低王羽誠的快感,換做別的男人,可未必受得了她這個脾氣。
當初就是看上了王羽誠軟包子又死宅的性格,吃定了他不會反抗,又從王羽誠身上壓榨到了不少東西他,她才勉強同意王羽誠做她男朋友。
她絕對不允許王羽誠有自尊心,因為萬一他有了自尊心,反抗她怎麼辦?
絕對不可以!
王羽誠活該一輩子都是她的奴隸,就算她以後嫁給別的有錢男人,王羽誠也必須繼續把她當成公主一樣供著,一輩子任由她驅遣。
一個奴隸,怎麼能有自己的思想,怎麼配有自尊心?
張蓉蓉憤怒了,尖刻地說:“王羽誠,看看你的慫樣,要錢沒錢,要事業沒事業,要情趣沒情趣,就是一個廢物!除了我看得上你,你不用指望別的女人會看得上你!”
“說看得上你的女人,不是別有用心,看上你這副慫樣,要騙你那點可憐兮兮的工資,要麼就是下賤胚子,饑不擇食,想要你這個弱雞的身體來慰藉放浪的身體慾望呢。”
張蓉蓉越說越難聽,滿嘴的髒汙,“竟然看上你這種弱雞,口味還真是重,惡心變態。”
即使是趙卿卿,也被張蓉蓉滿嘴的骯髒給震住了。
她露出滿臉臥槽的表情,身體往謝菀的方向傾斜,好像另一個方向的張蓉蓉是什麼髒東西,靠得近了都會被傳染一樣。
她嗤笑一聲,小聲地對謝菀說:“親愛的,這個女人瘋了,一邊說自己是唯一看得上王羽誠的人,一邊又說看得上王羽誠的人不是騙子就是婊子,你說她是不是瘋了?這麼罵自己真的好麼?該不會是氣傻了吧?嘖嘖,真可憐,長得人模人樣,卻原來是個傻子……“
“你!”
張蓉蓉氣得要跳腳,卻被噎得面紅耳赤,因為她有限的智商,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剛才她自己的一番話,確實實在罵她自己,而且罵得特別難聽!
謝菀見張蓉蓉被趙卿卿噎得啞口無言,臉色變來變去,十分精彩,也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出來。
張蓉蓉肺都要炸了。
偏偏耍嘴皮子,她根本不是趙卿卿的對手,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,憋著氣在座位上動來動去,就是不甘心。
見王羽誠目光怔怔地看著趙卿卿,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狠狠踹了王羽誠一腳,喝道:“看什麼看,是不是看上這個婊子了!我就知道,你這個死肥宅表面看起來正經,實際上根本不安分,走在路上就到處看女人,現在,被妖豔賤貨一句話就勾走了魂,是不是?你是不是賤!”
王羽誠眉頭皺得很緊,臉上終於露出了對張蓉蓉的厭煩,但是被張蓉蓉壓制太久了,還是訥訥的,不敢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