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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,“菀菀,爸爸這些年對你興許少了一些關心,但是爸爸自問對你問心無愧,吃穿用度都沒有苛待過你,爸爸年輕的時候是做錯過事,對不起你的母親,但是爸爸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,這些你都忘了嗎?”
“吃穿用度沒有苛待過?”謝菀氣笑了,失望地搖了搖頭。
謝宏太會避重就輕,打感情牌了,他對謝脂玉確實好到沒話說,把謝脂玉寵上天,但是對她謝菀,從來沒有過!
有時候,謝菀甚至懷疑,自己究竟是不是這個家的一員,究竟是不是謝宏的親生女兒,否則,怎麼平平都是女兒,得到的對待,卻差這麼多?
謝菀深吸一口氣,不自覺抓緊了秦逍的手。
秦逍見不得她生氣,更見不得她委屈,摟住她的肩膀,低聲安撫她:“寶貝兒,不用委屈自己,你下不了手,我來。”
他的話,讓謝菀莫名安心,突然就有了主心骨和勇氣。
她朝秦逍搖了搖頭,示意不必真的下死手,因為這個人的存在,以及李羲和沈良的威脅,已經足夠震懾這幾個人,讓她佔據了上風。
這就夠了,接下來的事情,由她自己解決,親手了結這麼多年的恩怨。
謝菀長長舒了一口氣,冷靜下來,看向自己的親生父親,心中一片冷意,“你憑什麼說你從來沒有苛待過我?你說這句話的時候,問心無愧嗎?”
謝宏被按住,手臂痛得渾身都在發麻,他聽到謝菀的質問,勉強道:“爸爸自問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虧待過你,脂玉有的,爸爸哪裡少給過你?供你上學,供你的吃穿用度,爸爸從來沒有少給過你!”
謝菀笑了,卻笑得很諷刺,“那麼,你又怎麼知道,我的學費、生活費,吃穿用度,一定是你給的,一定是這個家給的?你就這麼自信?”
謝宏眉頭深皺,對謝菀的質疑很不悅。
這並不是謝菀第一次提出這種質疑,以前謝菀也曾經質疑過,舊事重提,只讓謝宏覺得謝菀沒事找事,趁機找藉口對付他這個父親罷了。
謝宏滿頭冷汗,但是依然義正言辭的樣子,喝道:“菀菀,你這是在質疑爸爸的品格?爸爸辛苦這麼多年,還不都是為了你和脂玉能好好上學,出人頭地,讓你和脂玉有一個好的未來?爸爸一片苦心,你竟然一直對爸爸抱著懷疑?”
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呂湘雲,看到呂湘雲也是面色慘淡,捂著脫臼的手,看起來虛弱又可憐,當下,他對謝菀的怒火更盛。
“你阿姨這麼多年操持這個家,把家裡照顧得很好,她雖然對脂玉比較寵愛,但是對你也不薄!”謝宏滿腔正義的樣子,憤憤不平地喝道:“你不知道,但是爸爸卻是知道的,你每年的學費,每個月的生活費,花在你身上的費用,她都列得清清楚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