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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內熄火了,此時的男人又變回了那個一本正經的老流氓,他站直了身體,把她的身子也扶正了,然後垂眸,很純潔地給她整理衣衫。
畢竟經過剛才兩番折騰,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亂了。
謝菀睨了他一眼,見他終於“恢複正常”,登時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習慣了某人的服侍,此時的謝菀特別理直氣壯,站直了身體,任由他伺候。
秦逍給她整理好衣衫,又捋好頭發,將她的發絲別到耳後,看到她的耳垂上一枚幾乎和她的肌膚融為一體的耳釘,那是他們結婚沒幾天,他就為她釘上的,直接嵌在她的耳垂上,很小很細的一枚,不易察覺。
鷹眸微凝。
秦逍的手指落在她耳垂上,輕輕捏了捏,感覺到柔軟的耳朵裡那枚耳釘突兀的堅硬感,他眸色幽深,沉聲說:“除了我,不要再讓任何人碰這裡,這是命令,明白嗎?”
這枚耳釘是特製的,看似是耳釘,實則是最先進的微型跟蹤器,訊號隱蔽,極難破譯,這也是他第一時間追蹤到她具體位置的原因。
即使沒有蕭辭的訊號發射器,他也能第一時間找到她。
聽得出他這話的嚴肅,謝菀愣了一下,然後沉沉點了一下頭,“是,首長。”
他做的任何事,總有他的考慮,她不需要懷疑,只需要無條件執行。
秦逍第一次聽到謝菀這麼回應他,倍覺新奇,放開了她的耳垂,轉而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臉,似笑非笑道:“這麼聽話?”
得。
沒正經兩分鐘,又耍流氓了。
謝菀翻了他一個大白眼,打掉他的手,無語了,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堂堂首長大人,根本帥不過三秒。“
秦逍倒也不惱,反而覺得她這副有些小任性,又有些小傲嬌的模樣,特別勾人。
他向來作風強硬,為人冷酷,偏偏碰上了這只乖乖傻傻的兔子,也不知怎麼的,就被降服了,對她語氣強硬一點,捨不得,看到她眉頭蹙起,就心疼。
他的小妻子,該不會真的是兔子成了精,跑來禍害他,對他施了妖法?
秦逍笑了,寵溺地扯扯她的臉頰,笑得很愉悅,“你說你,到底是不是成了精的兔子變的?”
要不是成了精的兔子,還對他使了妖法,他怎麼會被她迷得團團轉,多瞧兩眼就忍不住想抱抱她,親親她?
謝菀一臉莫名其妙,嫌棄地橫了他一眼,說:“我要是妖精,早就把你的陽氣吸幹了。”
“難怪我一見你,就想往你身上撲,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真對我施了妖法,想要吸幹我的陽氣。”秦逍笑得很不懷好意。
他很好心情地跟她開玩笑,低下頭來,近距離凝視她的眸子,老不正經地調戲她,說:“小妖精,我的陽氣滋味如何?”
謝菀露出非常嫌棄的表情,把他的臉推開,然後一本正經地說:“建國以後不許成精。”
秦逍樂了。
看到她一本正經的臉,只覺得心癢手更癢,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腦袋。
他家小妻子,怎麼這麼可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