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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睛都睜不開,視線在天花板上模糊地虛晃。
恍恍惚惚。
白白茫茫。
隱隱的,能看到他滾燙的汗珠從額頭滴下,落在她的脖頸,和她津津的香汗交纏在一起,從她的脖頸滑下,滴落在床上,濡濕高檔的床單。
謝菀意識都不太清醒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,整個人虛脫地倒在被子裡,幾乎是昏迷了過去。
房間裡拉了厚重的遮光窗簾,關了燈,只有床頭一盞暖黃的床頭燈幽幽亮著,是最合適睡懶覺的氣氛。
謝菀整個人都歇菜了,意識迷迷糊糊,渾身的骨頭更是被拆過一樣,散架了,不聽使喚,動一下身子,哪哪兒都酸,哪哪兒都疼。
“嗯……”
謝菀嚶嚀一聲,扯著一身要散架的骨頭,翻了個身,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,卻費了她好幾秒的功夫,身體又酸又麻。
唯一慶幸的是,那個該死的禽獸,吃幹抹淨之後,抱她去洗過澡,並且換掉了那一床狼藉淩亂的床單,否則現在一身骨頭散架,渾身還黏黏糊糊的,還不知道有多難受。
至於她被抱去洗澡的過程中,有沒有發生點別的、不可描述的事情,那個時候她已經昏睡過去,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謝菀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呵欠,伸手出來,伸了一個懶腰,渾身的痠麻更刺激神經了。
看到自己伸出來的手臂,露出來的脖頸和鎖骨上,不滿了密密麻麻的痕跡,謝菀俏臉一紅,然後就烏漆墨黑了。
她猛地扯過被子,蓋住胸前的春光,這才感覺到她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。
“禽——獸——”
謝菀咬牙切齒地說,一手扯著被子把身子蓋嚴實,另一手伸到床頭,開啟了房間的燈,又去拿床頭的手機,開啟螢幕看了一眼時間,還是下午。
謝菀長鬆了一口氣,還好沒有睡太久。
不經意間卻看到時間上,字號小很多的日期,她瞪大了眼。
不是“今天”的下午,而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也就是說,她這一覺,直接睡超了二十四小時!
俏臉扭曲了,謝菀恨恨磨牙,惡聲惡氣地低咒道:“還真是個禽獸!”
“剛醒來,就這麼有精神罵我?”秦逍輕笑的聲音傳來,光聽聲音就知道某人現在心情極好。
某狼“吃飽喝足”了,心情能不好?
謝菀看到某人慢悠悠地從門口走進來,超過一米九的個頭,俊美非凡的臉,挺拔精悍的身體,筆直逆天的大長腿,行走間,就是一個移動的荷爾蒙發射器。
謝菀暗暗咬牙。
這個男人長成這樣,天生就是用來克女人的!
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,秦上將的生日宴早就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