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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子莫若父,秦上將一眼就知道秦逍要問什麼。
“是。”秦逍沉聲說,語氣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張和急切,問道:“我用了最高階的許可權,檢視了當年的封存資料,但是資料上記錄的事件過程和因果,有太多疑點……”
說到這裡,秦逍頓了一下,抬手捂住了臉,聲音帶著剋制的沙啞,說:“我不願意相信,是我的原因,讓她失去母親,我不相信,我的命,是她的母親用命換來的……”
這是深埋在他心底,最大的不安。
午夜夢回,多少次讓他從噩夢中驚醒,夢到她質問為什麼死的不是他,夢到她決絕地離開她,甚至夢到她帶著恨意的笑容,親手殺了他。
那麼多個夜晚,他被噩夢纏身,驚醒過來,冷汗涔涔,一片心悸,隨後就再也睡不著了,整夜整夜地看著她的睡顏,看到她還軟軟地躺在她懷裡,既安心,又後怕。
睡不著。
不敢睡。
寧可睜著眼睛看她直到天亮,看著她還安睡在他懷裡,也不願意在睡夢裡,看到她決然轉身的樣子。
秦上將看到兒子痛苦的模樣,渾身一震。
明明他的兒子和兒媳,從相遇到現在不出三個月,沒想到兒子已經對兒媳用情如此之深。
他看著眼前這個和他一樣,愛上一個人就認了死理的兒子,秦上將頗為感慨。
“你看到的資料,的確不是當年全部的真相。”秦上將沉聲說。
“父親?”秦逍一頓,盯著秦上將的目光,帶著少見的緊張。
“當年那場戰鬥,你和你的母親不幸被牽連,你母親不幸……”秦上將頓了一下,掩下眼底的暗淡,才繼續說:“那場圍剿death的行動,謝蓉負責帶領一支精英分隊分散火力,攻破death的後防線,負責營救你的,是另一支分隊。”
“death組織識破了謝蓉那支分隊的行動計劃,設下陷阱引誘他們入局,最後……”似乎想起了當年那場行動的慘烈,秦上將面色十分凝重。
他長長舒一口氣,沉聲說:“最後,我方成功搗毀了death的窩點,殲滅了death的主要勢力,但death的頭目陰險狡猾,用了金蟬脫殼之計脫身逃走,而謝蓉那支分隊,被敵方殘餘的勢力俘虜……”
光是這樣聽著,秦逍就能想象那場戰鬥是何等的驚心動魄,險象環生。
當年他被當做人質抓走,death組織的人對一個小男孩也不放鬆警惕,給他打了強力的安眠藥,施加的劑量差點讓他直接一睡不醒。
他昏死了過去,等再醒來時,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,無法挽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