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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菀生性低調,不喜見生人,即使內心已經接受了自己和秦逍是夫妻這個事實,但還沒做好頂著秦家少奶奶的光環,出去會客見人。
然而秦上將的生日宴,由不得她再當“縮頭烏龜”了。
秦逍這頭,向來包辦了謝菀的衣食住行,包括這次秦上將生日宴的禮服,當然也沒落下。
禮服是首長大人親手挑的,當然,也是他親手,一件一件給穿上的。
雪白的長裙,來自頂級私人定製大師的手筆,圓領和裙擺上綴著繁複的銀絲繡紋,乍看不起眼,仔細一瞧,卻是奢華得讓人咂舌。
由於是純手工定製,世間獨此一件,華麗而低調。
這一身雪白的長裙,完美契合了謝菀身上那股遺世獨立的氣質,也將玲瓏婀娜的身段、賽雪的肌膚,襯託得淋漓盡致。
而站在她身邊的秦逍,則是一身純黑白的硬朗西裝,筆挺的西裝襯得他身形挺拔如松,器宇軒昂,氣魄非凡。
冷硬的五官稜角分明,硬茬茬的頭發被梳理在腦後,俊美的五官更顯得英氣逼人,再加上一身與生俱來的貴氣和氣勢,叫人畏懼又著迷。
這個男人,迷人得犯規。
他這身幹練的禮服和謝菀身上這套是配套的,乍一看看不出來,仔細看就會發現,他西服的領口處,以及袖口的袖釦上綴著的繡紋,和謝菀裙擺上的繡紋一模一樣,儼然就是情侶裝。
謝菀猜得到,這一定是男人刻意為之,無聲地昭示著他們的關系,宣告他的所有權。
看穿了這一點,謝菀倒沒說什麼,因為她現在有些緊張,為即將以秦家少奶奶的身份示人而緊張。
秦逍垂眸,為她理好後腰上精巧的小蝴蝶結,扶住她的雙肩,讓她站在落地鏡前,取了一條精巧寶石項鏈給她戴上,將她脖頸後的發絲理好。
看著自己的小嬌妻在自己的一雙手下,煥發出更為迷人的光彩,首長大人十分滿意。
他一手背在身後,另一手托起謝菀的小手,低頭垂眸,在她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,啞聲說:“今天的你,特別美,我的公主。”
眼前光彩照人的小嬌妻令他著迷,同時又有點不爽。
從她身後抱住她纖細的腰肢,下巴擱在她肩頭,看著鏡子裡的小美人兒,看到她身上裸露出來的,比雪白的禮服還要亮眼的肌膚,某人表情有點臭臭的,說:“選錯了禮服,不該選這身。”
即使只是露出了香肩和鎖骨,也足夠刺激男人的獨佔欲了。
他越看,臉色就越臭。
隨之,他突然低頭,薄唇印在她的鎖骨上,深深一吸,待離開時,鎖骨上赫然留下了一枚鮮豔的吻痕。
“你這麼一弄,我還怎麼出去見人?”謝菀頭疼地說。
穿著一身情侶禮服也就罷了,身上還頂著這麼刺眼的吻痕出去,她還怎麼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