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! btyetop >
sty1nove.k"
dataads297"
dataadforat="auto"
datafuidthresponsive="true"><ins>
秦逍深深看了她一眼,見她眉梢還染著倦意和悲傷,卻硬擠出笑容來,裝出若無其事和他開玩笑的樣子,不禁皺眉,心裡壓著東西,沉甸甸的。
秦逍看穿了她,卻知道這並不是她在逞強硬撐,而是她習慣了事事自己扛。
母親早逝,父親冷落,後母涼薄,她又不能老跟外婆撒嬌讓外婆擔心,所以遇到事她就藏在心裡自己消化,這是她下意識的舉動,也是她自我保護的方式,懂事得讓人揪心。
這倔強的死兔子,怎麼就這麼招人心疼?
“為什麼這麼看著我?我臉上有東西?”謝菀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男人張口想說什麼,但只是深深地看著她,一句話都沒有說,大步一踏過來,直接摟住她的身子,把她牢牢抱進懷裡,用力地,狠狠地。
“怎麼了?”謝菀愣了一下,反手抱住他。
秦逍抱著她,抬手撫摸她的眉眼,眼神犀利到洞悉一切,啞聲說:“如果不想笑,就不要笑了,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偽裝。”
謝菀緩緩瞪大了眼。
心裡那根線被狠狠觸動,所有的偽裝都被撕的粉碎,鼻頭一酸,眼眶登時就紅了。
她死死咬住唇,不讓自己嗚咽出聲。
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輕易透過她偽裝的硬殼,看穿她軟弱的內心,他卻一眼看透,並給予了他全然的縱容和憐惜。
從回到父親家開始,她心裡就壓著一塊大石頭,沉重又壓抑,心裡堵得慌,卻不知道如何排解,習慣了獨自舔傷,她幾乎失去了傾訴的能力。
她低聲嗚嚥著,心裡的苦悶明明那麼想告訴他,卻不知道從何說起,她彷彿已經失去了撒嬌的能力。
“如果想哭,就哭吧。”秦逍抬手放在她的後背,輕拍著她,低沉的嗓音在夜裡更顯得柔情無限,“心裡委屈就哭吧,在我面前,不用堅強,不要憋著。”
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,像一頭獅子在給受傷的小獅子舔毛,用最直接原始的方式給她舔傷。
謝菀嗚咽一聲,反手摟住他,用盡全身力氣一樣用力,小臉都埋進他胸膛裡,汲取他的溫暖。
低低的嗚咽聲從他胸膛裡傳出來,“我,我不明白,明明都是女兒,為什麼……”
沒有人疼的孩子能獨自舔傷,而她終於有人疼了,心裡原本只是憋悶,此刻卻全化為了委屈,抱著他抽噎著,肩膀都在微微顫抖。
“乖。”秦逍摸摸她的腦袋,感覺到她微顫的身子,心疼壞了,“別怕,你還有我,有我疼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含著哭腔的聲音悶悶的,埋在他胸膛裡的小腦袋重重點了一下頭。
好半晌,謝菀的情緒才穩定下來,從他懷裡出來,鼻子眼眶都泛著紅,非常不好意思。
除了當初母親去世和外婆病倒,她再沒有情緒這麼失控的時候,這會兒窘態被他看到,總覺得有點小丟臉。
看出她的尷尬,秦逍搖頭失笑,捏捏她的鼻子調侃她說:“該看的不該看的,我早就看光了,現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