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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行?”秦逍語調拔高,一雙淩厲的劍眉都豎了起來。
“寶貝兒,你老公到底行不行,你不是最清楚嗎?”危險地眯起眼,秦逍帶著高熱度的大掌來到她的後腰,挑逗性地撫摸著,威脅道:“還是說,寶貝兒想親身試試,老公到底行不行?”
該死的流氓,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,明知道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!
“我這是口誤,根本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!”謝菀驚叫。
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實在太羞恥,以至於羞到腳趾都要蜷縮起來,羞惱地瞪了他一眼。
然而害羞中帶著小傲嬌的小眼神對秦逍而言,非但沒有殺傷力,反而顯得風情萬種,也格外地調皮撩人,惹得他心癢癢,忍不住湊過去,逮著她挺翹的鼻尖輕咬,一通亂啃。
謝菀羞惱到不行,閃躲著要避開他親暱的動作,小臉轉來轉去就是避不開,她幹脆低頭,把腦袋埋進他的肩窩裡,裝鴕鳥,不理他。
感覺他又偏過頭來親她的耳朵,她握緊了粉拳,又羞又惱,粉拳打在他的堅硬的肩膀上,無聲地傳達自己的抗議。
“呵……惱羞成怒的小兔子,也一樣可愛得要命。”秦逍輕笑一聲,親在她耳朵上的淺吻加深了力道,輾轉流連到她的脖頸間,留下一道長長的濡濕的痕跡。
“你……你又來,都說了不能碰我。”謝菀暗惱著,粉拳砸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你我已經是夫妻,親密是正常不過的事,也是遲早的事。”秦逍不放過她,輕吻著她的耳朵,叼著她的小巧圓潤的耳垂吮吸,惹來謝菀不自禁的輕顫。
“可是你的身體……”謝菀欲言又止。
他的身體,是她最大的擔憂。
她對和他親密的事情,內心深處依然是恐懼的,但是他若是堅持要她,她也不會太矯情地一推再推,畢竟已經是法定夫妻,就像他說的,情到深處,情事在所難免,她也不忍心讓他一再失望。
想到這裡,謝菀目光有些黯然。
哪怕到了今天,即使她已經如此親密地坐在他腿上,被他攬在懷裡,她依然說不清自己對他究竟懷著怎樣一種情感。
是愛情嗎?
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,她恐怕已經離不開他了。
他在她心裡,是個極其特殊的存在。
除了母親和外婆,她從沒有對哪個人懷有如此強烈的不捨,哪怕是對待當初的陸逸之,也從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患得患失,獨獨對秦逍,她捨不得。
秦逍並不知道她內心的掙紮,只是聽到她聲音漸漸消了下去,而且敏銳如他,明顯察覺到她情緒有些低落。
他沒有勉強她,只是帶著情慾的親吻漸漸變成了安撫,按在她後腦勺上的大掌來到她的頭頂,緩緩地撫摸她的發絲,像在安撫受了傷的小動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