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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無法忍受她身上留下任何傷痕,除了他留下的吻痕。
謝菀俏臉漲得通紅,是氣出來的,她不由踹了他一腳,恨恨道:“閉嘴,少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說得可都是心裡話。”秦逍一本正經地說。
“你給我把臉轉回去,不許回頭看。”謝菀冷硬地說。
強硬把他的臉掰回去,禁止他再耍流氓,才繼續給他沖洗後背,只是動作更小心了。
洗到他腰部位置時,謝菀發現在他腰間拿到猙獰地疤痕似乎變淡了。
她手指滑了過去,輕按那道傷痕,問他:“這道傷……”
“這道疤老婆看了不喜歡,當然要想辦法去掉。”秦逍認真的聲音傳來。
謝菀愣了一下,心中有些觸動。
這道傷疤,是當初他為了救肖茵差點喪命而留下的疤痕,謝菀曾經說過讓他設法祛了這道包含著特殊意義的疤,沒想到她隨口的一句話,他記在了心上,並且真正去做了。
看疤痕越來越淺的跡象,恐怕不久之後就會完全從他身上消失。
看著他身上其他斑駁的疤痕,謝菀不可否認,這些疤痕在他身上非但不會顯得猙獰,沒有減損他的魅力,反而給他霸道性感的身體增添了幾分野性,該死的吸引人。
只是看著這些傷痕,謝菀心裡還是不太舒服,總是會想起他高強度的高危任務,每每一想起,都是一陣心驚肉跳。
她明白,他的身份註定了這樣的疤痕,只會越來越多,也因為明白,心裡才止不住的堵。
手指戳戳他肩頭的一道疤,看疤痕的形狀,似乎是中彈留下的傷痕,並且子彈直接對穿了他的整個肩膀。
“疼不疼?”謝菀悶悶地問。
“陳年舊傷罷了。”秦逍神色漫不經心,明顯根本不在意。
謝菀心裡更堵了,眉頭皺成一團,說:“當時……是不是很危險?”
秦逍掃了一眼肩頭的傷,回憶了兩秒,說:“這道傷是三年前在邊境和恐怖分子拼殺時留下的,該死的國人使詐,我中了埋伏,被狙擊手遠端擊中了肩膀。”
“太危險了。”謝菀驚叫出聲。
秦逍冷哼一聲,鷹眸閃過一抹冷光,沉聲說:“不過跳梁小醜就是跳梁小醜,千方百計想要我命,派出十幾個殺手對付我,還是沒能要了我的命,最後被我引到用計引到沼澤地,全軍覆沒了。”
謝菀聽得心驚肉跳,這不僅僅是體能和格鬥技巧和比拼,更是權謀計策上的角逐,稍有閃失就是命喪黃泉的下場。
僅僅是肩頭的一道疤痕,就是這麼驚心動魄的險情,她無法想象他身上斑斑駁駁的那些疤痕的背後,究竟是多少次死裡逃生的危險。
“那時候,是不是很疼?”謝菀撫摸著他肩頭的疤痕,語氣帶上了自己都沒察覺的小心翼翼。
見她想碰他又不敢碰,生怕碰疼了的心疼表情,秦逍勾唇笑了,突然說:“疼,現在時不時還會隱隱作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