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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逍笑得十分不懷好意,說:“小腦袋瓜裡想什麼呢?”
謝菀趕忙後退兩步,避開了他的手,盯著他的眼裡充滿了懷疑。
秦逍見此,又好氣又好笑,指了指自己腿上的受傷處浸出來的血色,十分霸道地說:“剛才把你老公的傷口弄開裂出血了,不打算給你老公重新上藥包紮?”
謝菀抿了抿唇,神色有些掙紮,說:“我,我去叫醫生來給你重新包紮。”
秦逍揚眉,音調都抬高了幾分,故意說:“你這麼想讓別人看你老公的身體,還是這麼曖昧的位置?”
謝菀:“……”
一時竟無法反駁!
謝菀一咬牙,說:“我去找醫生拿藥。”
邊說著,臉上帶著一抹不自在,飛快朝病房門口走去。
“呵……”某人龍心大悅,好心情地調戲道:“小醋桶,這麼想獨佔我?”
伴隨著話音,只見謝菀離去的腳步更快了,很有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秦逍更樂了。
眼見謝菀消失在病房門口,秦逍身心俱爽地躺回病床上,仰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,突然輕笑一聲,愉悅道:“小醋桶,還害羞了。”
放著床頭的呼叫鈴不按,特地跑出去叫醫生,可不就是害羞了,找了藉口跑出去了“冷靜冷靜”麼?
怎麼能這麼可愛呢?
謝菀再回來的時候,明顯看到某人臉上揮之不去的得瑟和蕩漾,只能無奈嘆氣。
聽到病房門的聲響,秦逍坐了起來,看到謝菀提著裝著藥和紗布的藥箱別別扭扭地走進來,一副不情願看到他的模樣,更樂了。
他敞開懷抱,張開雙臂,做出一個迎接謝菀撲過來的姿勢,笑道:“寶貝兒,想好要怎麼脫老公的褲子了?”
謝菀:“……”
就不能有哪怕一分鐘的正經嗎?這個該死的兵痞!
“自己脫。”謝菀咬牙切齒道。
說著,轉頭把藥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搗鼓起傷藥來,連正臉都不想給他。
秦曉見此,不禁搖頭失笑。
他家這小兔子可不得了,膽子越來越肥了,敢直接給他甩臉色了。
俊臉上揚起縱容的笑意,秦逍垂眼,開始脫掉褲子。
謝菀聽到動靜,不禁鬆了一口氣,下一刻,就聽到“嘶”的一聲抽氣聲,嚇得她趕緊奔過來,緊張道:“怎麼了?疼?”
某人享受著她的關心和緊張,心裡爽到要飛起,俊臉上卻一派正經。
他擰著眉頭,神色間頗有那麼幾分痛苦,說:“傷口裂開了,動不了……”
謝菀緊張都手足無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