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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逍眉頭一擰,暗道不好,玩笑不小心開過頭了。
他二度受傷,連番的驚嚇,已經在她心裡烙下兩道深疤,傷在他身上,卻深深鑿進了她的心髒,傷在她心裡。
現在的她如驚弓之鳥,半點都受不得刺激,偏偏他還往她傷口上撒鹽。
他自己做的孽,傷的卻是自己最在意的寶貝兒。
看到她黯然的神色,他暗暗嘆了一口氣,又是心暖又是心疼,顧不上身上有傷,一個大力把她從椅子上拉過來,攬住她的身子,深深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芳香。
“寶貝兒,是我說錯話了,我該打。”男人歉然道。
“你放開,身上有傷,不能亂動。”謝菀連忙制止他。
說著,她兩條手臂避開他的身體,慌慌忙忙地撐在病床上,撐住自己的身子,不讓身體的重量壓到他,就這麼虛空懸浮地“壓”在他身上。
把她下意識的動作看在眼裡,瞧著她小臉上滿滿的緊張擔憂,男人稜角分明的俊臉上,染滿了溫柔。
他的心肝寶貝啊,怎麼能這般暖人心窩子,這麼地招人疼呢?
秦逍抬起手來,把她垂下來的幾縷淩亂發絲別到她的耳後,動作極盡輕柔繾綣,眸光中更是柔情無。
凝視著她,他突然感慨道:“寶貝兒,你說我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德,這輩子,怎麼就讓我碰上了你這麼個好寶貝呢?”
謝菀俏臉微微一燙,臉色卻是臭臭的,語氣也不好,說:“少貧嘴!你一身的傷,就不能悠著點,少說廢話,少動手腳,只安安分分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嗎?”
就是鋼鐵鑄成的身體,也禁不起這種折騰法,這麼折騰下去,傷口別想好了。
秦逍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兔子嘴硬心軟,當下點了頭,承認錯誤得很爽快,說: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,你說了算。”
說著,他嘴角的笑意染上了幾分邪氣,張開雙臂,笑著說:“那麼,親愛的美男子的夫人,現在您家的美男子要上廁所,能不能煩請美男子的夫人扶一把,把美男子扶去廁所?”
謝菀囧。
尷尬地看了看他,卻見他一身病號服,雖然嘴角笑得邪氣,但依然掩蓋不了眉宇間重傷醒來的那幾分蒼白疲乏。
謝菀咬咬牙,沒有廢話,直接把他一條手臂架在肩膀上,扶他下床。
他住的是高階病房,配有獨立衛生間,倒不必麻煩走出去。
也不知道他是真傷得重了提不上勁,還是根本就是趁機吃她豆腐,剛下床,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就可勁兒往她身上歪倒,身體重心老往她身上靠。
超過一米九的精壯身軀壓在她身上,壓得她有些吃力,只能歪歪斜斜地往前走。
進了廁所,扶著他靠在牆上站穩,謝菀看了看他因為受傷而踮著的一隻腳,皺了皺眉,下意識問道:“你自己來,沒問題吧?”
雖然他現在看起來精神頭不錯,但還是帶了幾分重傷過後的頹靡蒼白,謝菀不禁有些擔憂。
秦逍眉梢上揚,唇角劃開一抹邪惡的輕笑,玩味道:“寶貝兒,要親手來幫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