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耍貧嘴。”謝菀無語地撇撇嘴。
隨之,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,清了清嗓子,竊笑道:“當真言聽計從?那就證明給我看,一個月內不許碰我,從現在開始,放開你的狼爪。”
邊說著,謝菀作勢就要從他懷裡鑽出來。
結果,自然是被秦逍強勢又霸道地摁了回去,結結實實按在懷裡,他不悅道:“這個不行,換一個考題。”
“看吧,立馬翻臉反悔了。”謝菀斜眼看他,佯裝兇惡地朝他齜了齜牙,氣哼哼道:“還說言聽計從,根本言而無信。”
“下一題,這道題翻篇,過了。”秦逍霸道宣佈。
見她氣哼哼的,兩邊臉蛋氣鼓鼓成了兩個小白饅頭,不禁搖頭失笑,抬手戳了戳她臉頰上的小鼓包。
“除了這個,金銀珠寶,名望權勢,都隨你挑。”秦逍傲然道,眉宇間是俯瞰眾生、睥睨一切的高傲驕矜。
頂尖權貴家族秦家獨子,黑鷹特種部隊首席指揮官秦逍,出生的那一刻便是高人一等的金貴,他當然有目空一切的資本。
自然,作為天之驕子、人中之龍的妻子,對於這些凡物,也不過是囊中取物,信手拈來。
“我要這些身外之物做什麼?”謝菀對此嗤之以鼻,沒好氣地瞪他。
“這些,本來就是你的。”秦逍一字一句,擲地有聲。
這小兔子,恐怕還不知道和他領證,嫁給他的那一刻,意味著什麼吧?
“少廢話,別岔開話題。”謝菀橫了他一眼。
“乖,別鬧。”秦逍摟著她的腰肢,捏捏她的鼻子,語氣無邊寵溺,道:“這些話,是夫妻間的閨中情趣,就留到只有我們的晚上再深入探討,嗯?”
謝菀楞了一下,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剛才的對話究竟有多曖昧。
她僵著脖子,不自在地朝前方掃過去一眼,果然看到趙卿卿一雙眼睛盯著她和秦逍,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,笑得要多曖昧有多曖昧。
而駕駛座上的沈良,看似眼觀鼻鼻觀心,目不斜視地在開車,實則微紅的耳尖洩露了他尷尬的心情,那表情,跟撞破了她和秦逍什麼好事似的。
轟——
謝菀腦袋頓時冒煙了,羞窘到恨不得跳車。
“都怪你!”謝菀狠狠錘了秦逍一拳,憤憤道。
哪知,這人一身肌肉骨頭比鋼鐵還硬,一拳下去,他半點事沒有,疼的倒是她自己。
她的肌膚太過白皙嬌嫩,眨眼的功夫,手背泛上了淡淡的淤紅。
“是是是,寶貝兒說得都是對的,錯的都是在我。”秦逍順著她,根本毫無底線地縱容著她。
握住她的小手,檢視著她的手背,看到手背上的淡淡淤紅,俊臉上一片不滿的責備,擰著眉頭,說:“疼不疼?明知道打我討不到好,還這麼不小心,讓自己傷了?”
“全身上下跟鋼鐵似的,也不知道怎麼長的。”謝菀小聲嘟噥埋怨,掙紮著想抽回手。
“別動,真弄傷了自己,我饒不了你。”秦逍撂下狠話,動作卻很輕柔,不容抗拒地握著她的小手,放在掌心揉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