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! btyetop >
sty1nove.k"
dataads297"
dataadforat="auto"
datafuidthresponsive="true"><ins>
該死的兔子,吃準了他疼她、寵她,捨不得她受一絲一毫傷害,就得寸進尺爬到他頭上撒野,故意氣他。
身子骨沒養出來幾兩肉,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。
瞧見她額前的一縷發又不安分地滑下來,他抬手把這縷長發撩在手裡,繞在指尖饒有興致地把玩著,俊臉湊近她的耳邊,低沉的嗓音夾雜著危險的誘惑,“寶貝兒,你是不是意猶未盡?要不要現在補回來?”
謝菀俏臉飛紅,沒好氣地掰開他的俊臉,橫了他一眼,沒理會他的耍流氓。
“剛才不是還放得很開麼?怎麼這會兒,倒是害羞了?”看準了她會害羞,他故意逗她。
謝菀一把扯回自己的頭發,眼見他笑得邪氣又曖昧,紅著臉,冷哼一聲,對著他受傷的手重重一捏,說:“再口無遮攔,這手就別想好了。”
秦逍眉峰一抖,實在愛死了她現在這副神采飛揚,又帶著幾分小嘚瑟的模樣。
這兔子,怎麼就這麼招人疼,招人喜歡呢。
謝菀措不及防撞進他柔情的眸子裡,渾身一軟,再下不去狠手。
垂眸,幾乎給他包紮,冷不丁又問他:“之前為什麼不包紮,故意晾到現在?”
“忘了。”秦逍漫不經心道。
“藉口。”謝菀可沒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。
“呵……”秦逍輕笑一聲,被揭穿了倒也沒有半分窘迫,氣定神閑得很。
隨之,他又開始作妖,使壞心思逗她,說:“之前說好了,游泳比賽要是我贏了,你就獎勵我,給我重新包一個更好看的。”
謝菀驀地抬起頭來,匪夷所思地看他。
卻見他神色散漫,眼神裡,竟不想隨便說說,沒有半點在開玩笑的意思。
謝菀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了。
這豈止是幼稚?換做別人,分分鐘能甩他一句“你腦子是不是有病”。
謝菀真是無話可說了,丟給他一個“你是智障嗎”的嫌棄眼神,有氣無力道:“你真是……就為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?”
就為了等她給他包紮,就晾著傷口?要是她昏迷個三天兩夜,他就任由傷口惡性結疤,甚至腐爛流膿?
就不能自己先處理傷口,寧可她醒來後重新再給他包一個嗎?
誰來告訴他,這人到底是怎麼慣出來的臭毛病?
“莫名其妙?”秦逍皺眉,面色一肅,一派正色,絲毫不像在開玩笑,鄭重道:“寶貝兒,這是你我之間的約定,承諾再微小,我也會信守約定,絕不欺你。”
還有另外一個原因,是他想看她心疼他的表情,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