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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逍剛給謝菀擦幹頭發,將她的長發捋順,感受到趙卿卿的火氣,不禁抬眸。
“我在門外面碰見了一個女人,那個女人鬼鬼祟祟在門外徘徊了好久。”趙卿卿氣哼哼道。
劍眉微揚,秦逍起身過來拿醫藥箱,沒理會她的引言怪氣,說:“重點。”
“重點是那個女人叫肖茵。”趙卿卿冷聲說。
秦逍的動作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,眉頭皺得死緊。
“她讓我告訴你,她來找過你,還讓我告訴你,只要這麼說,你就會明白。”趙卿卿死死盯著秦逍,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。
秦逍眸色微冷,俊顏冷硬,沉聲說:“她的事,說過的任何話,都與我無關,我老婆,只有一個。”
冷漠至斯。
卻也明明白白告訴趙卿卿,他和肖茵已經沒有半點關系,肖茵的任何舉動,純粹是她自作多情。
更多的東西,趙卿卿自然不敢多問,而往往行動比言語更具有說服力,今天謝菀落水後他的反應,已經證明太多問題。
掃了一眼床上被照顧得很好的好友,趙卿卿禁不住又問:“首長,你會愛護菀菀,一生一世,只有她一個人,對吧?”
秦逍眼皮都沒抬,毫不猶豫,篤定地脫口而出:“這還需要問?”
趙卿卿要的只是他這句話。
得到滿意的答案,她滿意了,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房間,關上房門,把不容打擾的二人世界留給了他們。
房內,恢複了靜謐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謝菀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。
抬眼,就這麼直直撞進了他深邃如海的黑眸。
他神色專注,眸光溫柔得不可思議,眼底的柔情,浩如煙海。
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,不知道究竟看了多久。
謝菀呆了一下,下意識晃了晃有些發脹的腦袋。落水留下的後遺症還沒過去,腦袋脹脹的,發暈。
一隻大手伸了過來,托住她的後腦勺,柔聲問:“頭疼?”
“沒緩過來而已,一會兒就好,”謝菀扶住他的手臂,慢慢坐起來,有氣無力地問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秦逍拿過另一個枕頭塞到她後腰下,讓她靠得更舒服些,抬手將她一縷垂到面前的發絲撩到她耳後,撫著她終於恢複一絲血色的小臉,柔聲說:“不到3個小時。”
“3個小時,你就這麼……一直看著?”謝菀呆呆地問。
“我老婆好看,看一輩子,都不厭。”秦逍捏捏她的鼻子,理所應當道。
言辭間,眉宇間,都是濃得化不開的疼寵,情話技能更是高到令人難以招架。
謝菀臉頰飛起一抹紅,不敢看他深黑的眸子,垂眸,卻看到他手背上一片斑駁的擦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