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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逍見她惱羞成怒又“張牙舞爪”的模樣,只覺得頗為可愛,不禁笑起來。
謝菀見他不說話,還笑得莫名其妙,頓時惱怒,也不知道是腦袋哪根筋搭錯了線,她右腿一甩,激起一片水花朝他打去:“你笑什麼?快回答,別想糊弄過去。”
伴隨著話音,被小腿甩動而激起的浪花飛濺而起,朝他身下打去,不偏不倚,好死不死,最大的一團浪花,剛好打在他身下鼓囊囊的那裡……
像是被浪花打醒了,他那裡,隱隱有抬頭的跡象……
謝菀:“……”
秦逍逮住她作亂的右腿,懲罰似的挖了挖她腳板心,看到她禁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才咬牙切齒道:“寶貝兒,你可真會往死裡撩我,你要知道,是個男人都禁不住這麼個撩法。”
鷹眸盯著她,深邃暗沉的眸光幾乎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,渾厚的嗓音是沙啞的,“你老公是個正常男人,在最好準備前,你最好別亂撩。”
謝菀蹬腿掙紮,腳心被他撓得癢癢,笑得肩膀都在抖,勉強說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這是意外。”
她哪裡會想到,這麼一腳過去,浪花好死不死就打到他那裡。
秦逍鬧夠了她,冷哼一聲,意猶未盡地放下她的小腳,拿過一旁被肖茵留下的浴巾包裹在她身上,又小心地為她裹好打著石膏的手臂,確保不會被水汽浸濕,才抬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。
“不是故意的,能這麼準?”上挑的尾音帶著懷疑,卻聽出了幾分故意逗她的意思。
謝菀啞口無言,這種巧合還真是讓人百口莫辯。
惱羞成怒,謝菀突然抬手捏住他的俊臉往外扯,把他冷峻的臉扯成各種歪曲的形狀,她皺了皺眉鼻翼,作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,哼哼道:“別扯開話題,老實回答我前面的問題,你來麓園,到底是為什麼?”
秦逍靜靜地看她,眸光深邃平和,顯然是縱容著她在他臉上作惡的。
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敢胡亂捏扯他的臉,早就被他砍斷了手,偏偏這行為由她來做,他只覺得十分受用,可以說是兩人間獨有的情趣,也是她一人獨享的特權了。
眸光柔和,落在她隱隱還帶著於痕的額頭上,這是在之前那場驚險中留下的於痕。
他抬手,輕撫著她額頭上的於痕,眸光漸漸冷了,寒光迸濺,殺意盡顯,“讓你受傷的人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。”
謝菀聞言,楞了一下,不自覺停下了捏他俊臉的手,怔怔地抬眸看他。
“如果我的判斷不錯,那輛黑車裡的人,十之八九是肖茵。”秦逍厲聲道,俊臉冷硬,周身氣壓低得叫人喘不過氣,“但肖茵卻安然無恙,跟什麼事都發生一樣,這其中,必定有詐。”
“所以你直接來質問她?”謝菀馬上就想到了他的意圖。
曲起食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,秦逍點了一下頭,說:“聰明的小兔子。”
謝菀揚手要打掉他的手,卻被他反手逮住,握在了他的大掌裡,還壞心眼地捏了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