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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頭雖然綿軟,但也禁不住這麼撞,害羞歸害羞,別真把自己給撞壞了。
捧住她又紅又燙的小臉,秦逍仔仔細細看了一番,確定她沒撞傷那裡,才捏捏她紅紅的臉蛋,笑道:“寶貝兒,摸自己男人,就該理直氣壯的,老公全身上下都是你的,歡迎你隨時來摸。”
謝菀羞得要死,見他還火上澆油,登時腦袋都要冒煙了,不由抬手捂住他的嘴,不讓他再吐出讓她羞到爆炸的話。
秦逍簡直愛死了她這幅害羞的小模樣。
心癢難耐,他抬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裡,放在大手手心裡捏了捏,柔若無骨的嬌嫩觸感,實在美好,他禁不住放在唇邊啄了啄,叼著她的手指,又親又啃。
“寶貝兒,你不來摸我,換我來摸你,如何?”他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她,眸光暗沉深邃,彷彿帶了鈎子似的,要把人的靈魂都給勾了去。
“流氓。”謝菀又驚又羞,舌尖上濡濕酥麻的觸感實在太挑戰人的神經,她嬌軀一軟,差點低吟出聲。
察覺到自己羞人的反應,她連更紅了,趕忙抽回手,卻發現小手被他握得緊緊的,動不了,抽不回來。
“你……”謝菀氣惱,抬眼,卻對上他深邃的眸,一瞬間,幾乎陷進他深邃無邊的眸子裡。
該死的男人,又用美色勾引她。
美色無邊的男人眯起眼,俊臉緩緩貼近她耳邊,朝她的耳蝸重重一舔,溫熱的呼吸幾乎要灼傷她,嘶啞的嗓音更是性感到叫人心顫,“寶貝兒,不能摸,改用親的,如何?”
“啊!”重重的一舔,讓謝菀骨頭都酥了。
她卻瞪大了眼,被他無恥的厚臉皮驚呆了,羞惱地倒退兩步,離他遠遠的,警惕道:“你別亂來,我……我現在身上還有傷的,不適合劇烈運動。”
劍眉微揚,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,他笑得十分不懷好意,鑽著她話裡的空子逗她,“劇烈運動不行,不劇烈的運動就可以?寶貝兒,原來你是想躺著享受啊……放心,體力活都是老公來,你只管躺著享受老公的服侍。”
“你強詞奪理。”謝菀羞憤欲死,明明她不是這個意思,卻被他解讀得這麼曖昧色情。
又羞又惱,她抓起枕頭朝他一陣猛砸,“叫你胡說。”
這點力道,給他撓癢癢都算不上,權當是情趣了。
他樂呵呵地任她砸,臉上笑意更濃,“不喜歡躺著享受?那不然換個姿勢?寶貝兒,你喜歡什麼姿勢?”
轟的一聲,謝菀小臉紅到爆炸。
她猛地朝他撲了過去,壓住他,抓住枕頭朝他俊臉蓋了下去,劈頭蓋臉地捂住他的腦袋,不讓他那張嘴再說出令她羞恥的話語。
“叫你再胡說,悶死你算了。”謝菀憤憤然,卻沒有注意到情急之下,她整個人都騎在他健腰上,姿勢曖昧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