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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大首長第一次,丟臉丟大發了。
厚臉皮如他,也禁不住老臉一紅。
謝菀現在依然氣得肝疼,根本不想理這個野蠻的大老粗,她掙紮著想把被扯下的褲子拉回來,被染紅的內褲大剌剌地“曬出來”畢竟過於羞恥。然而她一雙手不是骨折就是脫臼,折騰了半天,沒扯上來褲子,反倒讓自己疼得直冒汗。
“混蛋!給我把褲子扯回來!”謝菀紅著臉,語氣非常惡劣地使喚他。
眼見她動作艱難,冷汗直冒,秦逍頓覺心虛,當下湊過來,小心翼翼地幫她把褲子了拉回去扯好。
看到她扭曲得不成樣的右手手腕,施完暴行的男人更心虛了,他小心再小心地捧起她脫臼的右手,看到她脫臼的位置都腫了起來,登時心疼壞了。
知道是自己失去理智才造的孽,男人也沒了再發飆的理由,他捧著她的手,輕聲說:“寶貝兒,忍忍,我給你接回來。”
謝菀橫了他一眼,冷哼道:“如果不是某人亂吃飛醋又發狂,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?”
向來伶牙俐齒的首長大人,這下沒話可說了,他摸了摸鼻子,理虧道:“好好好,是老公錯了。”
說著,他坐到她身邊,把她抱進懷裡,讓她的下巴貼近他的肩膀,感覺到她的不甘願,她拍拍她的背,聲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來,“寶貝兒,忍忍,會有點疼,咬著老公的肩膀,好不好?別怕老公疼。”
謝菀剜了他一眼,果真沒客氣,張口啊嗚一下咬住他的肩膀。
該死。
他渾身肌肉硬如鐵,連肩膀都這麼結實,別到時候他辦點事沒有,反倒把自己的牙給磕掉了,謝菀憤憤不平。
此刻,兩人上身都是一絲不掛,肌膚相貼,絲滑如綢的觸感讓他躁動的心又開始心猿意馬。
深吸一口氣,把又有抬頭跡象的邪火壓下去,又放鬆了身上肩膀的肌肉讓她咬得更“盡興”一點,才捧好她脫臼的手腕,目光微凝,手下巧勁扭轉。
咔嚓一聲脆響。
伴隨著謝菀一聲低低的悶哼,肩膀上隨之傳來她一口咬下的輕微刺痛,顯然她嘴下留情了的。
心軟的兔子啊……
鷹眸中閃過一片柔情,偏頭親了親她的耳朵,抬手一下一下輕輕地撫摸她的頭發,給她無聲的安撫。
“疼?”秦逍忍不住低聲說,低柔的聲音,格外動人。
謝菀還咬在他肩膀上沒動,聽到他的話,突然委屈湧上心頭,嘴下發狠,用力咬了下去。
秦逍放任著她,被她狠狠咬著,心情卻意外地好起來,他眉頭皺都沒皺一下,哄著她說:“乖,覺得疼就用力咬我,別讓自己心裡委屈。”
邊說著,他捧起她的手,看到手腕上脫臼的位置雖然已經矯正回去,但卻還是紅腫著,看起來觸目驚心又可憐兮兮的,刺眼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