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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手緩緩貼上軍褲的皮帶,他邪邪一笑,語氣中卻沒有任何笑意,只有森森的威脅,“第二,第一次進軍營時,陸逸之私底下跟你說了什麼,一字不差,都交代清楚。如果有半點隱瞞,一個星期內,你休想從這張床上下來。”
眼看著他神色越來越危險,軍裝更是越脫越少,謝菀嚇得頭皮都要爆炸。
該死的流氓,真的被醋勁氣瘋了嗎?對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揪著不放也就罷了,這麼久之前的舊賬還能翻出來算,心眼也太小了,不,是醋勁也太久太大了,到現在還能提起這茬。
“你不是聽見了嗎?無非是他放不下過去,想複合。”謝菀不耐煩地說。
“揹著老公和舊情人舊情複燃?謝菀,你真是好樣的!膽子夠肥!”秦逍低喝道,皮帶扣喀嚓一聲被他開啟,皮帶隨之被他抽掉,隨意丟在一旁。
聽到他的話,謝菀的脾氣也上來了,怒道:“該死的,你吃醋也要講點道理吧?我要是真對他餘情未了,現在還能在這裡嗎!”
該死的醋桶,吃醋到連智商都沒有了嗎!
秦逍鷹眸更冷,薄唇抿成一線,撲上床來鉗住她的雙肩把她摁倒在床上,高大強壯的身體隨之壓了上來,把她壓在身下。
動作太突然又劇烈,謝菀左手臂的傷口被牽動,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頓時,她整個人更是肺都要氣炸了,右臂一揮就朝他俊臉砸了過去。
她快,他更快。
拳頭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他淩空截住,他冷酷笑道:“看來你不打算老實交代了。”
說著,鷹眸中閃過一抹血腥,逮著她的手腕巧勁一掰。
喀嚓——
骨骼錯位的脆響聲。
謝菀痛得悶哼出聲,瞬間冷汗涔涔,她本就有傷在身,身體極度虛弱,又被這麼一記重創,這時更是眼前一黑,幾乎疼得背過氣去,“瘋子!滾!”
“誰給你的膽子,竟敢讓我滾?”秦逍瞳孔驟縮,雙眼登時變得赤紅,幾近咆哮道:“看來教訓不夠,你根本不會長記性!”
伴隨著話音,大掌對著她已經脫臼的手腕,狠狠一反擰。
喀嚓一聲,手腕被擰到更扭曲的角度。
謝菀倒抽一口冷氣,幾乎暈厥過去。
氣血上湧,謝菀犟脾氣上來,也沒了理智可言,喝道:“該死的混蛋,有本事殺了我!”
“還有力氣喊?一會兒讓你喊破嗓子!”秦逍猙獰一笑,沉冷的眸子裡情慾遍佈。
謝菀大駭,不顧雙手都骨折脫臼,手腳並用瘋狂掙紮。
奈何她從絕壁上摔下,渾身本就疼痛無力,手臂又受傷叫囂著刺痛,根本使不上力。軟綿綿的力道在他拒絕的霸道蠻力面前,不堪一擊。
不消一會兒,她就被他手腳並齊地按倒回床上,動彈不得,毫無反抗的餘地。
謝菀眼前一黑,只覺得今天恐怕在劫難逃了。
絕望,湧上心頭。
“你這副被強暴的表情,是什麼意思!”秦逍被她的表情刺激得怒火更盛,本就不剩幾分的理智,這下,更是直接燒得半點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