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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抬起左手在謝菀面前揚了揚,緩緩笑道:“我這一款是請了義大利大師獨家定製的,代表了堅定不移的愛情和堅貞,當年我和逍親手為彼此帶上了這對戒指,你要是真想買鑽戒,我可以跟設計師打聲招呼,給你定製一隻一模一樣的。不過這款戒指挑人,你恐怕不合適。”
這話,實在有些惡心人了。
謝菀面色微冷,迎著肖茵帶著挑釁的目光,她臉色依舊平靜無比,似乎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引起一絲波瀾。
心底,卻燃起了一股無名火。
肖茵從一出現就咄咄逼人,簡直把她當成任人拿捏的軟柿子。
謝菀低頭,看了一眼攬在自己腰間,貼在自己腰上的大手。
只見他的手骨節分明,修長有力,但是五指上都是沒有任何裝飾物的,也沒有戴過裝飾物的痕跡。
她抬手,小手貼在攬著她纖腰的大手上,被他飛快反手握住,大手和小手牢牢地牽著。
秦逍無聲的小舉動,讓她覺得,這一刻,突然有了底氣。
抬頭,直視肖茵帶著敵意的眼,謝菀淡淡一笑,道:“這款戒指的確挑人,不適合我,也不適合我愛人。”
這一聲“愛人”,被她很自然地說出口。
下一刻便感覺攬在她腰上的手臂,更緊了幾分,顯然“愛人”這兩個字,也很得某人的心,某人被這一聲愛人叫得身心俱爽。
肖茵的臉色,卻變得十分難看。
“逍哥……”她咬著唇低喚著秦逍,眼中漫上了淚花,目光瑩瑩地望向他,卻發現他並沒有看她,滿心滿眼都是他懷裡的小女人,這讓她一口銀牙幾乎咬碎。
謝菀沒有再看肖茵,她反握住男人的手,抬頭看他,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,道:“逍,我想要那款戒指。”
她下巴朝展櫃上,女店員最開始推薦的那款戒指,也就是肖茵再三強調已經被預定了的那款對戒指揚了揚。
秦逍被她這“使小性子”的小模樣惹得心癢無比,如果不是礙於場合不合適,他早就把她按在懷裡吻了個遍。
他低頭,狠狠親了一下她的額頭,忍下把她揉巴揉巴了吃幹抹淨的沖動,才拿出一張簡潔又不失大氣的金卡,遞給肖茵,說:“我老婆喜歡,不管是誰預定的,我出雙倍的價。”
他不在乎價格,而且他太子爺的身份,也完全容許他橫行霸道,沒有人敢和他正面硬槓,更沒有人敢和他搶東西。
高人一等,不外如是。
然而這一舉動,對肖茵來說,幾乎和直接捅她一刀沒什麼區別。
“逍哥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?你以前不會這樣的,你,你太過分了。”肖茵艱澀地開口。
不願意再待在這裡忍受被“羞辱”的難堪,她眷戀又痛苦地看了他一眼,視線掃過他身邊的謝菀,眼神閃過一抹怨毒。
隨之,她決然轉身,踏著八厘米的高跟鞋,帶著滿腔的怨憤,高傲地朝門外走了出去。
秦逍沒有看她離去的背影,他揉了揉謝菀的腦袋,朝離得近的店員揚了揚金卡,強硬道:“這對戒指,我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