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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剛一動,男人兩條鋼鐵一般的手臂就攬在了她的後腰上,把她撈了回來,把她牢牢按坐在他腰上。
拿開臉上的毛巾,他俊美的臉上都是笑意,“剛才不是挺能的麼?怎麼,這就不敢繼續了?”
明知道他是激將法,更知道她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微不足道,謝菀咬了咬牙,裝死,不說話,也不動了。
“這才乖,別動,頭發濕著會感冒的。”男人輕笑道。
也不坐起來,就這麼躺著,任由自己被她跨坐著騎在腰間,壓在沙發上,他伸高了長臂,把她的腦袋往下拉了拉。
就依著這樣被她“推倒”在沙發上的姿勢,繼續給她擦拭濕漉漉的頭發。
只是這動作,怎麼看都是曖昧又詭異。
謝菀非常無奈,但是又無可奈何,她沒有繼續用毛巾捂秦逍的臉,就這麼自暴自棄地裹著浴巾,坐在他精壯的腰上,任由男人她擦著頭發。
像一隻木偶一樣,不動,也不說話。
大概以前自己擦頭發都很隨意,也沒有什麼給別人擦頭發的經驗,秦逍的動作雖然盡量溫和,但還是非常不熟練。
謝菀被揉得有些無語,低著頭,小聲嘟囔道:“粗暴的男人。”
“我粗暴?”秦逍掀開蓋在他臉上的毛巾,仰視著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女人,好笑道:“誰敢讓我堂堂一個首長擦頭發?我的前未婚妻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,你還敢嫌棄?”
話剛說完,男人動作微微一頓,隨之很自然地繼續給她擦頭發,彷彿剛才那一絲異樣沒有發生過。
謝菀卻沒有被他糊弄過去。
前未婚妻。
他有過未婚妻。
腦子裡盤旋著這個想法,謝菀垂著眼,紅唇微微抿著,心裡似乎很平靜,又似乎起了一絲波瀾,但是她一點都不想知道那一絲波瀾究竟是什麼。
秦逍看到突然有些萎頓下來的小女人,揚了揚眉,心中劃過一絲不可名狀的愉悅。
他起身坐了起來,扶著她,依然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,雙手捧起她的小臉,凝視著她的眼眸,不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絲變化。
“沒有什麼想問我的?”親了親她的鼻尖,秦逍低聲問道。
謝菀眼神有些閃躲,不自在道:“我能有什麼想問的?”
秦逍大手撫在她的發頂,修長的五指張開,插進她的發間,五指像一把梳子一樣,順著她長發的方向梳了梳,撩起她的一縷長發,放在唇邊吻了吻。
“真沒有什麼想問的?比如,我有沒有也給她擦過頭發,有沒有像現在這樣,吻過她的發絲。”秦逍笑著道。
謝菀抿了抿唇,從他手裡抓回自己的頭發,也不看他,淡淡道:“我一點都不想知道。”
這小模樣,有點意思。
秦逍心中微微一蕩,眼角染上了幾分笑意。
“哦?”他俯身,薄唇貼在她的耳邊,低啞的聲音帶著某種情色的暗示,“不想知道這個,那是不是想知道,我有沒有牽過她的手,有沒有擁抱過她,有沒有親吻過她,有沒有和她一起洗過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