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只是我曾經對付過的,看見過的而已,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。”君陌言又丟擲這一句話,使人更加震驚,那不是說所見的還只是冰山一角?
淩亦然獨自喃喃,“當初行走江湖都沒發現有這種東西,如今怎麼…?”又想到了什麼對著君陌言說道,“依小兄弟所言,豈不是你有對付他的辦法?”
花柳兒在一旁也是點點頭,按說這黑煙處於自己體內,拔除的人正是君陌言。
君陌言微微一笑,“在下正好有一兵器剋制它,故敢於與之對抗。”當然他不會說出玄魔為超天級神器的,淩亦然也沒有追問下去。
淩亦然來回徘徊於客廳之中,出現了頻繁的腳步聲,“此物匪夷所思,來歷不明,又吸食人之血液,汲取人之靈力,留在世間,那豈不是禍害?”
君陌言也是沉沉的點了點頭,敵人未明,但是手段卻是通天,連花柳兒的父親道境高手中招都未知,恐怕在府中可謂是有人將這黑煙滲入他體內,並且一次性量太多也會被發現,恐怕是一絲一絲的,等到反應過來應該早已經晚了,此時已經病入膏肓。
在邊境城,礦場,帝都都有這種人,突然君陌言感覺有一雙手在擺弄著一切的感覺。
最主要的是現在不懂敵人在何方,所以不懂得從何處入手,這才是最致命的,自己處於被動之處,並且是十分被動啊。
再來,從黑煙之中似乎有意識,那麼也可以當做通訊的工具,想必自己剋制他們的訊息已然傳回去了,再者透過在礦場前那兩人的推測,應該是沒有人能夠剋制他們的。估計也只能將他們的肉體殺了,也對黑煙無計可施,只能是起到緩沖作用而已。
這麼一想來,自己已然成為他們的威脅,而且程度不是一般的大,那麼自己從殺了那玉蕭開始就已經捲入了一股不明的漩渦之中了。
想到這裡,君陌言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,這下子以後的生活就難搞了,十分棘手。
在此時君陌言也是冷靜分析了下,那股黑煙在那玉蕭的體內,卻是起到了輔助地位,將那他的實力提升了起來,但是黑煙卻是有意識,但其他的竟然只是寄宿吸收靈力鮮血的作用,但卻沒有自己的意識。
但是君陌言又想到了礦場那三個人,那黑煙的意識正是所殺之人的意識,難道礦場那幾人才是本體?
如此推斷下來,君陌言初步得出一個結論,那就是能夠將黑煙打入別人體內的人不止一個,並且只有特定的人,不,或許是特定修為以上的人才能將自己的意識附在黑煙之上,潛於寄宿之人體內,並且可以控制這道黑煙,或能像花柳兒她們那樣,封印修為,吸收血液和靈力,或者像玉蕭那樣,幫助他提升修為。
總的來說,就是敵人不止一個。
想到敵暗我明,不知敵人人數以及底細,君陌言頭就大。
在客廳之中踱步的淩亦然突然停下了腳步,“現在知道的就是下手之人就在那花家之中,或許還是那花莫離!到時候一定活捉那匹夫,問個水落石出!”
花柳兒和君陌言點了點頭,現在最明智的辦法就是這個了,自己等人可總不能等著人家上門來找你吧。
“看你們這個樣子,侄女和小兄弟恐怕早已經去過上官家了吧?”想清楚之後的淩亦然臉上緩和了過來,變回了原來溫和的臉色,內心也是平靜了過來。
“沒錯,侄女和公子剛剛從上官家過來。”花柳兒說道。
“如此就好,到時候定要將花家的逆黨一網打盡。”說完淩亦然雙眼中冒出一道冷光,似乎能將人洞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