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沫看到慕紹炎的回信，有那麼一瞬間，她覺得自己看錯了！
再看了好幾遍之後，她才敢確定。
慕紹炎的意思是要教她數學——
他大概還不知道地獄到底有多黑吧？
能教她數學的人，基本上，等於已經進了地獄！
收了手機，姜沫繼續認真的聽課。
“姜沫，我覺得你還是從乘法口訣開始背起吧，你這樣，我們完全沒有辦法進行下去！”
傅塵已經第一百八十次安慰自己，眼前的人是小孩子，不能一般計較。
可僅僅是兩位數的乘法，她都要用計算器算，傅塵幾乎不敢想象後面的情況。
傅塵這會兒才相信，補習這事兒，當真不是人乾的！
“好！”姜沫重重的點頭。
開始對照乘法口訣表默背。
看著她認真的樣子，傅塵又有些不忍心。
他覺得自己說的話，太重了——
“姜沫，你也別灰心，你的情況，阿姨已經和我說了，我……我不會放棄你的！”
傅塵也才二十歲出頭。
正是意氣風發，心高氣傲的年紀。
再遇上姜沫這麼個教十遍都不會的學生，傅塵會情緒失控也是正常。
姜沫活了兩輩子，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。
她不怪傅塵！
“塵哥，你放心吧，我雖然基礎差了些，但我會很努力，很努力的！”
姜沫衝傅塵笑了笑，原本是想表達自己的決心。
卻一不小心，讓傅塵失了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