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晟將他驚慌的神色盡收於眼底,他眼眸中的眸光瞬間寒冷下來:“我問你,你們還瞞著我什麼事?”
“沒,沒了。”雷子提著一顆心,小心翼翼的回答,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。
下一秒,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,垂眸一看,一把鋒利寒光乍現的匕首緊貼著他的脖子。
“咕咚。”他清楚的聽見唾沫劃過他喉嚨的聲音。
“告訴我,她跟陸靳琦做了什麼交易?”司晟厲聲質問道,並危險的眯起了眼眸。
雷子一聽,暗暗鬆了一口氣,舉起雙手;“老大,這個我真不知道,花夏沒說,真的,我發誓!”
沒有撒謊,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硬氣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就算他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他也不知道。
多年朝夕相處的兄弟,司晟對雷子有幾分了解,這般模樣,怕是真的不知道。
那女人倒是小心謹慎,一點口風都不透。
“她不是去了陸靳琦的公司嗎?怎麼會想收購淩天集團?”那個女人野心不大,不可能因為錢連續收購兩家上市公司。其中必定有不為人知的事情。
雷子眼裡的眸光一閃,很快回到:“這我哪知道啊?你得去問她啊,除了答應隱瞞昊樾的身份,我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!”
“不要逼我動手。”司晟加重手手腕上的力道,鋒利的刀刃更加貼近他的脖子。
“老大,有話好好說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要不,你去問問井少?我知道的他都知道。”生死攸關的時刻,雷子也顧不得什麼,毫不客氣的拉井然韓來墊背。
“哼。”司晟不屑的哼了一聲,桀驁犀利的眸光在雷子的身上凝視許久,將架在雷子脖子上的匕首收回去。
危險的兇器離開脖子,雷子伸手護著自己的脖子,暗暗吐了一口濁氣。
司晟坐在後座上,垂著眸子,看著手上把.玩的匕首:“趙延貍為什麼要害我們司家?”
他多方打聽,他爸緘默不言,他姐閉口不提。
他跟趙叔他們家是世交,關系匪淺,他為什麼會突然發難?
難道……是因為……
“還不是當初趙家破産,找司小姐援助被拒絕,姓趙的懷恨在心,所以才對你們家下毒手,不惜害……”司悅流産!
“不惜什麼?”司晟敏銳的察覺到他話裡有話,咄咄逼人的質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雷子為難伸手自己的光頭上摸了幾下,回頭,哭喪著臉望著司晟:“老大,你還是去問你姐吧,她要是知道是我說的,會撕了我的!”
司晟聞言,眯著眼睛望著他,須臾,出聲命令道;“開車,去找她。”
“哦。是!”
——
身著銀白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頂層落地窗的旁邊,勻稱修長的手端著一杯藍山咖啡,樹立眺望:“算算時間,花夏也該回來了吧?”
“下午的航班。”坐在辦公桌上奮筆疾書的梨樹頭也不抬的回。
陸靳琦眼眸中的眸光一閃,轉身朝梨樹走過去:“我去接他們。”
聞言。
梨樹猛然抬頭看他,曲著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敲了敲:“靳琦,你不要忘了,這是你的工作,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扔給我行不?我這樣會娶不到媳婦的!”
陸靳琦將手中的咖啡杯房放在桌面上,頷首點頭;“言之有理,追一個女人,追了五年都沒有拿下,確實可悲。”
“你有自知之明就好!”梨樹嫌棄的瞪了他一眼,低下頭繼續工作:“你有那閑工夫,還不如放在工作上。”
“我說的是張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