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在他身上的男人紋絲不動,氣得花夏面頰緋紅。
忽然,司晟動了動,從她的身上翻下去。
壓.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忽然卸下,花夏總算是鬆了口氣,她掙紮了一下,打算從床上爬起來。哪曾想,她才剛動了一下,身旁的男人忽然伸出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嬌.小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。
花夏掙紮無果,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五官,潔白如瓷的牙齒咬了咬紅潤的嘴唇,恨恨的說:“別裝了,我知道你醒了!”
一個有著良好作息的男人,怎麼可能睡得那麼死?
被她識破了自己的偽裝,司晟只好睜開眼睛,黑臉的眼睛看著她憤怒的小臉,目光一點一點的往下沉,黑亮的目光瞬間冒著綠光。
小腹燃起一撮火苗,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瘋狂生長,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灼燙的溫度,他暗罵了一聲,嘴唇情不自禁的靠近她誘.人的唇畔。
花夏終於察覺他的不對勁,心裡一慌,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,愕然的瞪大了眼睛。
他,他不會還想……
司晟見她對自己有些防備,鷹眸中不由露出失落的情緒,他低下頭,啃食著她白皙的天鵝脖。
“司,司晟。你住手!”花夏被他似火的熱情嚇壞了,緊張不安的喊道,手指緊握成拳拍打著他的後背。
她那點力氣來拿撓癢癢司晟都嫌棄力道太輕,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扣在她的手腕上,制止她不安分的舉動。
清晨,還是比較適合運動!
一番風雲,耗幹了花夏身上最後的力氣,她躺在司晟的懷裡,雪亮的眼睛瞪著罪魁禍首,眉頭緊蹙。
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,這男人不是挺恨她的嗎?
怎麼大半夜的爬上她的床?
難道是——報複?
吃飽喝足的男人像是一隻慵懶的獅子,霸道的抱著懷裡的美食,慵懶的半嗑下眼眸,眸光柔.軟的望著她的頭頂。
“你是不是該走了?”
清脆的聲音從花夏的嘴裡溢位來,帶著三四分怒意。
回去?司晟右眉末梢微挑,他好不容易進來,哪有那麼容易走的?狡猾的目光從他的鷹眸中游.走一圈:“你剛才提到我腳了,疼,走不了。”
這不是耍無賴嗎?花夏氣得瞪大了眼睛,咬牙啟齒的呵斥道:“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?”
“比起你。”司晟伸出右手勾起她尖瘦的下顎,俯首貼近,在她紅潤有些腫的嘴唇上啄了一口,離開:“我這樣,不算什麼!”
“司晟!”
花夏惱羞成怒的吼他。
司晟望著她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桃花般粉潤誘.人的顏色,頓時口幹舌燥,自我反省,他剛才應該還沒有吃飽,不如……再吃一頓?
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嚇得花夏縮了脖子,將頭埋在他結實富有彈.性的胸口上,弱弱的,悶悶的,帶著撒嬌的口吻輕聲說道:“我累了!”
她示弱的態度讓司晟很受用,他黝黑的瞳孔在她的頭頂上凝視了一會兒,剋制著自己內心魔鬼的沖動,輕輕地擁著她。
算了,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,她也累了,就暫且放過她。
畢竟……
來日方長!
反正她都是他的囊中之物,不急在這一時。
花夏見他不再有歹意,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去,她這小胳膊小腿再折騰就散架了!
要是她知道司晟心裡想到,就算是使出吃奶得勁兒她也會將身旁的男人從床上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