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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說處理幹淨了嗎?”溫怒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在寬大的書房裡響起來。
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低下頭:“是。”
;危險的目光從趙延貍的眼眸中伸頭出來,絲絲寒冷:“那你給我解釋一下,這是怎麼回事?”、
“我處理的很隱秘,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……”
“好了!”趙延貍沒有耐心聽他的解釋,厲聲打斷他的話:“那個女人不能留了!”
男人抬起頭看向趙延貍,頷首點頭:“是。”
聽著,男人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從書房裡消失。
趙延貍握著手裡的報紙竭力的壓抑自己的怒火,他臉上的五官因為生氣而變得猙獰無比。
一個花夏而已,不足為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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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靳琦坐在白色的歐式雕花靠背椅上,勻稱的右手端著一個咖啡杯,優雅的喝著咖啡:“你已經激怒了他的怒火。”
花夏將手中的咖啡豆倒入碾磨機裡,手動磨粉;“就怕他不生氣呢!”
“我怕他會狗急跳牆!”陸靳琦回頭在她精緻絕美的臉上望了一眼,好心的提醒道。
“我忍了他五年,這次,只不過是給他一個忠告而已。”花夏j將磨製好的咖啡粉裝入罐子中:“這些咖啡夠你喝一段時間了,等忙完了再過來幫你弄。”
“嗯。”陸靳琦頷首點頭。
花夏將裝著咖啡的罐子放進壁櫥裡,研磨機處理趕緊,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離開:“下午有一個視屏會議,我回去了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司昊樾喝著杯子裡的咖啡出聲叮囑道。
花夏輕輕地點了點頭,從陸家離開。
待到她離開之後,一身白色襯衣的梨樹從樓上下來,桃花眼在四周看了一圈,沒有看到花夏的蹤影,以後的目光看向陸靳琦:“她走了啊?”
“嗯。”陸靳琦頷首點頭。
他風輕雲淡的態度往梨樹微微挑起眉梢,腳步慵懶的走到陸靳琦的身旁,斜眼看著自己的好友:“好幾年了,你倒是能忍?司晟回來了,我看啊,你是沒有希望了!”
靳琦喜歡花夏,別墅裡掃地的阿姨都看得出來,偏偏這人就是個悶葫蘆,喜歡又不直說。
旁邊的人看著都跟著著急。
“她的心裡沒有我!”陸靳琦說了個事實,她看他的眼神有崇拜,有尊敬,有友善,就是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愛。
“你不說怎麼知道她不答應?”梨樹著急的看著他。
聽到他的話,陸靳琦偏著頭,深沉穩重的目光對上梨樹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,反問;“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說?”
“你……跟她挑明說了?”梨樹結巴的問。
“嗯。”五年前就被拒絕了。
“沒理由啊!”那女人是喜歡靳琦的啊,難不成,司晟後來居上?
思及此,梨樹不禁同情的看了自己好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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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夏的車子行駛在回去的路上,一輛黑色的現代大眾直面沖來,以極快的速度裝上。
‘砰’的一聲巨響,花夏的車子被重力撞飛出去,瞬間火花四濺,冒著黑色的濃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