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晟手裡掌握著偵探所,想要調查花夏的行蹤也不難,他很快得知她要去見那塊地步的老闆。
蕭永熹,38歲,坐擁三處煤礦,資産涉及廣泛,算得上小有成就。
司晟翻看著手裡的資料,斜眼看著坐在對面餐桌上的人。
“花夏什麼時候來?”說話的正是蕭永熹,一開口,大金牙尤為刺眼。
“蕭總,你不要著急啊,她可能在來的路上。”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諂媚的討好道。
蕭永熹不屑的輕哼了一聲:“要不是看她長得漂亮,老子可沒有時間在這裡等她。”
司晟聽著這話不順耳,不動神色的收回打量的目光,眼裡的眸光看著資料上的四個黑字‘風.流成性’。
至此,他的眼裡多了幾分鄙夷的神色。
“對了,我讓你準備的禮物準備好了沒有?”蕭永熹出聲問道。
“準備好了,南非的紅寶石項鏈。”男人趕緊將首飾遞過去:“這麼大的紅寶石,就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!蕭總,你就等著抱得美人歸吧!”
司晟險些嗤笑出聲,花夏那女人要是會為了一條寶石項鏈就屈服,她就不是花夏了。
蕭永熹拿著首飾盒看了眼:“那個女人可不好討好,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。”
這話,司晟倒是贊同。
“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?”蕭永熹壓低了聲音問道,目光警惕的看著四周。
男人的臉上露出奸詐的嘴臉:“準備好了,保證萬無一失。”
“待會兒你親自去挑酒,把這東西放在她的杯子裡。”
“蕭總你放心,這裡的人我都收買了,絕對讓你晚上抱得美人歸。”
司晟手中薄薄的一張紙在他的手掌大力摧殘下皺成一團,陰冷暴躁的怒火從他的鷹眸中迸發出來,他低著頭,極好的掩飾住他眼底噴之慾出的怒火。
如此卑鄙手段,他實在是難以恭維。
“你在這裡守著,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蕭永熹從椅子上起身,舉止儒雅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,儼然一副道貌岸然偽君子的模樣。
司晟見他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,他跟著起身,跟了過去。
他穿過走廊的時候,從保潔員放在走廊上的推車上順手拿走一個黑色垃圾袋,尾隨蕭永熹進入廁所,他反手將門鎖上。
走到蕭永熹的身後,將手中的塑膠袋套在他的頭上,掄起拳頭就朝他的身上一頓胖揍。
“啊,誰,誰打我!”
“我去,你信不信老子待會兒叫人弄死你,啊,好漢饒命,你要是什麼我都給你,別,別打了!”
司晟卵足了勁兒在他的身上招呼了一通,心情舒暢了不少,他低下頭,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打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,眼裡溢位冰冷的光芒。
他抬腳在他的身上踹了一腳,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,一邊從廁所裡出去,有意避開外面的監控器。
等他打算離開的時候,腳像是被灌了鉛一眼,沉重的怎麼也邁不開步伐,他眼裡所有的目光都落到那個不施粉黛,美得奪人心魄的女人身上。
花,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