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閉的電梯門開啟,一樓到了!
當花夏看見守在外面的男人時,忽然明白陸靳琦剛才說那話的意思,勾了勾嘴唇:“那就有勞陸總了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陸靳琦沖她笑了笑,徑直朝外面走去,眼裡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給旁邊的保安遞了一個眼神。
司晟看見花夏和陸靳琦從裡面出來的時候,心裡忽然一沉,他立馬朝他們走過去。
還沒有走幾步就被幾個保安給攔下來,他帥氣的臉上頓時露出不悅的深色,鷹眸寒光冷漠望著他們,出聲威脅道:“讓開。”
“抱歉,先生,請你出去。”保安態度強硬的望著他,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。
一抹厲色從司晟的眼底溢位來,他骨節分明的手緊握成拳,動手打人。
奈何孤身一人,抵不過十幾個保安攔著,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夏跟陸靳琦離開。
他臉上的五官因為其生氣變得猙獰起來,大聲的喊道:“花夏!”
大堂裡的人聽到聲音,紛紛落到他的身上。
直到花夏的背影從司晟的視線裡消失不見,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看他。
司晟頹廢的將握緊的拳頭松開,心痛的難以言表,他不願意相信她會不要他的!
只不過一個月的時間,她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?
他從維秘納離開,回到老嚴家的時候,老嚴正在四處找他。
“你去哪裡了?怎麼現在才回來?”老嚴抓著他,心急如焚的問道。
司晟抬起下顎,雙目無聲的望著他,張開嘴唇,沙啞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溢位來:“老嚴,你說,她怎麼那麼狠心?”
說不要就不要他了?
她以前不是那樣的!
老嚴看著他痛苦的模樣,沉默片刻,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:“回去吧。”
——
第二天上午,花夏不辱使命,以標價八百萬的底價拿下了司家的百年酒坊。
司郝明將房産交到她手裡的時候,司晟赤紅著雙眼望著她,不解的,困惑的,憤怒的目光在他的眼底交織成網,將他牢牢地束縛住。
“我什麼是你?”司晟漆黑如墨的鷹眸望著她,開口問她。
他寧願酒坊落到別人的手中,也不願意看到酒坊最後到了她的手裡。
花夏將房産等交給助理,抬起尖瘦的下顎,雪亮的眼睛對上他痛苦的眼神:“老闆交代的,這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只是這樣?”司晟反問,鷹桀的眸光像是鋒利的刀刃,恨不得從她的身上刮下偽裝。
“不好意思,我還有事情要忙。”說著,花夏不願多留,徑直從他的身旁離開。
他伸手想要抓住她,還是慢了半拍,抓了個空。
他想追上去,花夏的助理伸出手臂攔在他的面前:“晟少,花夏必須靠這個酒坊才能在維秘納站穩腳,如果你的心裡有她,就該成全她!”
司晟猛然扭頭看著說話的人,眼眶一陣滾燙,渾身止不住顫.抖。
直到最後,她選擇了踩著他的最後一點價值達到自己想要的位置。
“哈。”他苦笑出聲。
如果這是她要的,他不阻攔。
她為了他們司家賣掉了自己的公司,他拿他們家百年的酒坊成就她一番事業。
如此,他們就兩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