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有十幾號人,兩方很快叫喊,激烈的打鬥聲頓時在碼頭上響起來,打破了安靜的氣氛。
很快,司晟這邊的人已經被幹的差不多,雷子也身受重傷,和司晟背水一戰。
司晟也好不到哪裡去,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上傷痕不計其數,他眯了眯鷹眸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你從左側沖出去,我從右邊,待會兒在公司回合。”
“嗯。”
看準時機,司晟和雷子兩人殺出重圍,左右逃竄離開。
井然韓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,急忙剎住腳步:“不好!”
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,急切的出聲喊道;“叫上人來碼頭。”
吩咐完之後,他重返回去,等他趕到的時候,碼頭上已經空空如也,連半個影子都沒有。
“人呢?”井然韓小聲的低估了一句,拿出手機給他們打電話,司晟和雷子兩人的手機都打不通,可把他給急壞了。
此地不宜久留,井然韓暗自退去,找人要緊。
——
‘叮。’
金屬制餐具在西餐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你是說,有人監視著淩天集團?”花夏皺著纖細的眉頭,不太確定的出聲問道。
“嗯。”張媛輕輕地點了點頭:“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了,司俢垣可能也有所察覺,肯定是知道了,對方才想出掉他。”
“你也查不到嗎?”花夏急切的問道,她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想,確實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淩天集團的身上。
張媛搖了搖頭,舉止優雅的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裡嚼著:“更讓我奇怪的是,他們明明想置司俢垣於死地,為什麼最後還把人給放了。”
說著,她抬眼睨了一眼花夏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和我有關?”花夏不太確定的文出聲。
她忽然想到了什麼,伸手從包裡摸出是司俢垣被綁架,布滿鮮血的照片,複雜的情緒像身成了精的藤蔓,糾.纏著她的大腦。
到底,是誰?
見她愁眉不展的模樣,張媛出聲安慰道:“你雖然總是招惹一些人,但是,司俢垣這些年為了擴充套件業務,也沒少得罪人,這些日子你處處小心一點,等我查清楚再告訴你!”
“嗯。”花夏點頭應道,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這時,花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,她伸手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,心下奇怪,這人平時看到她恨不得繞道走,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不成?
竟然主動給她打電話。
猶豫片刻,花夏接通電話:“喂。”
“花夏,司晟回去找了嗎?”井然韓焦急不安 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。
“沒有。”花夏明顯的察覺他語氣裡浮躁的氣息,耐心的開口問道:“他怎麼了?”
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,如實道來:“上午我們查到了綁架司俢垣的線索,前往碼頭找人,中了對方的圈套,司晟讓我回去搬救兵,等我回去的時候,他們人不見了。電話也打不通。”
花夏纖細的手指用力握緊手機,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,冷靜的張開粉潤的嘴唇:“你現在在哪裡?我過去找你。”
“我在司晟的公司。”
掛了電話,花夏立馬從椅子上起身,被張媛拉住: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司晟出事了!”
該來的多都躲不掉,張媛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,她從椅子上起身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