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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著酒紅色小短西裝,長相俊美帥氣的男人攜帶著一身難聞的酒味從酒吧裡出來,腳步搖搖晃晃,顛三倒四的走在外面的路上。
當他走到自己冰藍色跑車面前,打算叫代駕的時候,忽然察覺自己的車子旁邊站在一個氣質不俗,渾身透著精英味的男人。
晚上的風或多或少帶著幾分薄涼,他被風一吹,醉意被吹散了不少,眼裡的視線也清晰起來:“老嚴?”
老嚴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,古板的顏色絲毫沒有將他襯衣老態,反而增添了幾分沉穩,他精湛的眸光從鏡片下面溢位來:“我們談談!”
“嗝。”井然韓難受的打了一個酒嗝,擺擺手說:“我們有什麼好談的?時間不早了,嗝,回吧。改天請你喝酒。”
“花夏的孩子是司晟!”
冷漠有力的聲音忽然傳入井然韓的耳裡,他東倒西歪的身子一僵,醉意被下走一大半,機械化的抬起頭對上老嚴深不見底的眼眸,不自然的勾了勾嘴唇:“開,開什麼玩笑?”
這事兒他都快爛在肚子裡了,他是怎麼知道的?
井然韓晃了晃腦袋,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!思緒慢慢的回籠大腦,確實想不出到底哪裡出了茬子。
“你為什麼不把這事跟司晟說?”老嚴走到他的面前, 犀利威嚴的眸光和他對視,試圖從他的眼裡看出答案。
“老子敢告訴他嗎?”趁著酒勁,井然韓一吐為快!
話音剛落,老嚴立馬伸手揪住他的衣領:“跟你有關系是不是?”
井然韓的腦袋一時清醒一時糊塗,怔怔的對上老嚴質問的目光,結結巴巴的回答:“不,不關我的事,我沒有在司晟的酒裡下,我,我就是想讓花夏出醜。”
酒精已經麻痺了他的舌頭,話在他的嘴裡都繞不清楚,更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。
“你在他的酒裡下藥!”老嚴從他的話裡挑出關鍵的字眼,憤怒的情緒從他的眼眸深處滋生出來,揪住他衣領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。
難怪司晟對孩子的事情一無所知,難怪花夏對孩子的來歷隻字不提。
難怪他不敢對司晟說出事情的真相!
原來如此!
他知道然韓有的時候玩笑開得有些大,但是,他千不該萬不該拿花夏開玩笑。
危險的眸光從他的眼角不脛而走,毫不客氣的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井然韓的眼眶上。
“嗷……”
井然韓被他一拳打飛出去,身子狼狽不堪的向後倒退數十步才穩住腳後跟,他伸手捂住自己受傷的眼睛,臉上的表情染上幾分怒意:“老嚴,你丫的瘋啦?你居然動手打我?”
“就醒了?”老嚴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,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瞬間朝井然韓撲過去。
井然韓艱難的嚥下嘴裡的唾沫,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,結結巴巴的問:“你,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
老嚴垂下眸子,將他臉上的表情盡收於眼底:“還記得剛才說了什麼嗎?”
“這我哪兒記得?”話說得太快,井然韓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,腦袋中浮現出一一些零碎的片段,好不容易拼湊在一起,嚇得他頓時冷汗濕巾,眼神閃躲的望著老嚴。
“我,我剛才喝醉了,都是胡說八道的,當不得真的。”所以,他說給司晟下藥的事情也是‘假的’!
老嚴心思縝密,眼神毒辣,怎麼可能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?
“你信不信,我現在就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司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