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開啟門出來,發現外面的走廊上一個影子都沒有:“樓裡進了生人?”
堯爺眼眸中的眸光在四周看了一眼,出聲安撫道:“沒有啊,你會不會聽錯了?”
“可能是吧?”男人將信將疑,將懷疑的眸光收回來,轉身走進屋裡,堯爺緊隨其後,反手將門關上。
另一間屋子裡。
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酒味,一個邋遢的老頭一邊喝酒,一邊瞪著嚇得小臉慘白的花夏,出聲罵道:“不是讓你沒事不要來這裡嗎?你看看你,闖禍了吧?剛才要不是我手腳麻利,你今天就慘了。”
“謝謝你啊祥叔。”花夏趕緊道謝,見他沉這一張臉,趕緊出聲解釋道:“雪受傷了,暈倒在我家後院,讓我把他送回來,你找人給他看看 ,他好像傷得不輕。”
“他去找你了?”祥叔不太確定的問道。
“嗯, 前幾天去來過一次。”花夏如實回答。
祥叔將臉扭動一旁,眼裡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,臭小子,千叮囑萬叮囑,他還是沒有把他們的話聽進去。
花夏站在原地,美眸中的目光打量著祥叔的後腦勺,她張了張粉潤的嘴唇,小聲的問道:“祥叔,你沒事吧?”
聽到她的話,祥叔回頭瞪著她,伸手指著一旁的椅子說道:“擱哪兒坐會兒,等人走了你再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花夏乖乖的回到椅子上坐下,她也怕現在出去和他碰上。
那個男人……果然是變得讓人咋舌!
祥叔喝了幾口酒,見她乖乖的坐在那裡低頭不說話,不由輕笑出聲,問道;“怎麼?嚇傻了?”
花夏抬頭看著他,輕輕地搖了搖頭,她倒是沒有被嚇到,而是被驚到了。
“你不好奇堯爺屋子裡的人是誰?”祥叔狀似無意的問道,眼角精湛的眸光密切的注視著她小臉上的表情。
“不想知道。”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,她可不想這麼早就掛了!
祥叔見狀,便不再說話。
屋子裡瞬間變得安靜下來,祥叔喝著自己的小酒,花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。
‘吱呀。’
門,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,堯爺從外面走進來,生冷的目光落到花夏的頭頂上,幾步走到她的面前,沒好氣的罵道:“我就知道是你!除了你 ,沒誰敢往這裡跑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花夏自知理虧,弱弱的出聲道歉 。
堯爺氣急敗壞的瞪著她,她深吸一口氣,將自己蹭蹭上漲的脾氣按捺下去,盡量用平穩的聲音問道;“你剛剛聽到多少?”
“沒兩句話。”花夏低著頭的埋得更低了。
“沒幾句?你就是偷聽到一個字,都足夠你死上幾次的了。”堯爺雙手叉腰的怒罵道,伸出纖細的手指在花夏白皙的額頭上戳了好幾下:“你總有一天死在你的好奇上。”
“雪受傷了,她送回裡的。”在一旁喝酒的祥叔忽然開口說道。
聞言,堯爺戳著花夏額頭的手指頭停了下來,眉頭為蹙:“他失敗了?”
聽到她的話,花夏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,她不想知道他們討論的話,一點都不想。
“不清楚。等他醒了才知道。”祥叔說著,給堯爺遞了個眼神。
堯爺回頭往花夏的身上看了一眼:“看在你把雪送回來的份上,這事兒就算了,但是小丫頭,我必須再次提醒你,這不是i你該來的地方,以後不許再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花夏趕緊出聲答應,她才不想來這裡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