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,她視角範圍內忽然多了一雙腳,她慢慢的抬起頭朝面前的人身上看過去,有些吃驚的看著去而複返的男人。
“十隻叫花雞。”
“啊?”花夏一臉愕然的看著他。
雪見她一臉震驚,冰冷的眸子中出現些許不耐煩,垂下眸子,意有所指的看著地上麻煩的女人。
他的意思是,給他十隻叫花雞,他就送蘇安依回去嗎?花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她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,來不及多想,連連點頭答應:“好。只要你把她送回去,對少都可以。”
聞言,雪眼眸中的瞳孔在她單薄的身子上瞅了一眼,隨即彎下腰,伸出右手手臂,像是拎麻袋似的將帶上的蘇安依提起來。走了。
花夏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抹了一把冷汗,真心希望安依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她有這樣一段經歷。
太丟臉了!
她的腦話中忽然閃過些什麼,她放在額頭上的手一僵,剛剛……她是不是答應給他十隻叫花雞?
那不就是說,他以後還要來找她?
她為自己的愚蠢的行為後悔的腸子都青子,她纖細的眉頭在眉心打結,纖細的手掌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幾下。
……
茶樓裡。
“所以,你是聽了我的話,沒有再追問那件案子,被降職的?”司晟有些不自然的問道,若是這樣,他還害了他?
周局喝了一口茶,聽聞司晟的話,忽然抬起頭,用斥責的眸光瞪了他一眼,重重的將手中的放在木質的桌面上:“胡說什麼?”
他謹慎的眸光在四周看了一圈,壓低了聲音說說道:“那天聽了你的話,我去見了師長。他的意思是以不變應萬變。”
“所以,我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。”
聞言,司晟也跟著笑了起來,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擦著手裡的茶杯邊緣,瞭然的點了點頭,問道:“後來,誰去接手了那個案子?”
“我不做,總有人眼饞的!”周局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是,惦記他位置的人多了去了,趕著邀功的人也不少,總有人補上的!
只是,這事牽扯太大, 追名逐利無可厚非,但也要量力而行。
司晟彎了彎嘴角,見他一臉輕松的模樣,鷹眸中的眸光一動,問道:“接下來有什麼打算?”
“現在的工作輕松,我也樂的清閑,可以在家陪老婆帶孩子。也挺好的。”周局怡然自得的說道。
“嗯,不錯。”司晟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。”周局忽然想到了什麼,微微抬起下顎,看著司晟年輕帥氣的臉說道:“我可聽說,蘇師長要跟蘇安依訂婚了!你,就沒有什麼想法?”
“訂婚?”司晟有些意外的呢喃著他,彎了彎嘴角,不勝在意的說道:“那是好事啊!她也老大不小的了,是該時候結婚了!”
“嘖,你小子當初追人家的時候,幾個連都人知道,就差滿城風雨,怎麼?現在不心動了?”周局是看著他面不改色去的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