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兩年前陸靳琦就把周邊的土地權弄到手,隨著這波熱潮,維秘納一鼓作氣,在別墅周邊開了開了好幾個樓盤,娛樂設施,交通路線,一應俱全。
淺名島算是火了!
一切步入正軌,花夏功成身退,打算領著男人,帶著小包子回a市。
這天,司晟從酒店外面回來,酒店服務生立馬朝他走過來,將一封信遞給他:“晟少,您回來的正好,剛才有一個男人讓給了夏總一封信。”
一個男人!
給她的信?
這都什麼年代了,還有人寫信?
司晟垂下眸子看著手中的信封,左右看不出端疑,他挑眉問道:“那人長什麼樣?”
“高高帥帥的,穿著一件格子襯衣,才走沒一會兒。”服務員如實回答。
又高又帥的男人!
這該不會是情書吧?
司晟鷹眸中的眸光一沉,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握緊手裡的信封,轉身朝酒店外面跑出去。
哪個不要命的,竟然敢給他的女人送情書?找抽是吧?
他追出酒店,果真看見一個穿著格子襯衣的男人,他直沖過去,伸手拽起他的胳膊,拉過來一看,果真長得白白淨淨的,還有幾分姿色!
“帥,帥哥,你,有話好說!”帥氣男生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駭人氣息嚇得不輕,結結巴巴的出聲問道。
司晟拽著他胳膊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,舉起手裡的信封,出聲質問道:“這封信是你寫給她的?”
男生一看他手裡的信,直呼冤枉:“有個先生給了我兩百塊錢,讓我把信放在酒店,這個不是我寫的。”
不是他?司晟銳利的眸光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端疑,眯著眼睛問道:“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?”
“沒看清,帶著帽子和墨鏡。”帥哥如實回答,要是早知道會攤上這禍事,他說什麼也掙那錢。
司晟深思片刻,松開拉著他手臂的手,垂下眸子,若有所思的看著手裡的信封。
會是誰送的呢?
“我,我可以走了嗎?”弱弱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耳邊響起來。
司晟回過神,將手中的信封折疊放進褲兜裡,轉身回酒店.
花夏從外面回來,剛好和司晟在酒店門口碰到,她美眸中精湛的眸光瞧著他一臉凝重的模樣,伸出纖細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,關心的問道:“怎麼了?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司晟緩緩地抬起下顎 ,黝黑的瞳孔凝視著她的臉頰,伸手從包裡摸出信遞給她:“有人給你的。”
“給我?”花夏有些意外,伸手從他的手中將信接過去撕開,將裡面折疊的信紙拿出來,開啟一看,素白的紙上只有兩個剛勁有力的四個字:
【我回來了】
司晟好奇的伸長了脖子,好奇的目光往紙上一看,頓時打翻了醋壇子,伸出右手將她手中的紙抽走,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這又是哪個男人給你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花夏微微偏著腦袋,眸光凝視著那幾個字,纖細的眉頭不由朝眉心皺了皺:“會不會送錯了?”
“不會,送信的指明要送給你的。”司晟用肯定的話的回答,他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,痛心疾首的說道:“我上輩子是欠了你什麼?這輩子專給你摘爛桃花!”
花夏被他誇張的表情弄得哭瞎不得,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:“犯病了就去醫院看病。”
司晟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貼在他的胸口上,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巴掌大的小臉:“我心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