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夏輕輕地點頭:“那你去辦理一下離職手續,交接完工作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趙曦薴點頭答應,她眼角的餘光在穎娜那妖豔貨色身上瞄了一眼,故意提高了聲音問道:“她來做什麼?”
穎娜藐視的看著她說道:“我是來面試他們公司模特的。”
“什麼,你要來這裡上班?”趙曦薴不樂了,精明的目光在穎娜嫵媚多情的臉上停留幾秒,雙手環抱在胸前,毅然決定:“我還不走了,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。”
“死丫頭,你是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?”穎娜怒目圓睜的瞪著她質問道。
趙曦薴遞給她一記挑釁的眼神,做了一個鬼臉:“我就是要讓你心裡膈應,渾身難受,有本事你咬我啊。”
“欺人太甚。”穎娜氣勢洶洶的朝趙曦薴走過去,作勢要展開又一輪大戰。
花夏看著辦公室狼藉的模樣,心疼不已,出聲勸道:“你們兩個先住手。有話慢慢說。”
“我跟她沒有什麼好說的!”
“我跟她沒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吼道。
挺默契的啊!花夏美眸末梢微挑,出聲提議道:“這樣吧,我請客,請你們吃飯。”
“去就去,我還怕她不成?”趙曦薴冷哼了一聲,身後抓了抓頭上淩亂的頭發,走到花夏的身旁,親暱的伸手挽著她手臂。
穎娜不甘示弱,踩著高跟鞋如履平地的走到花夏的右側,挽著她手臂:“走啊。”
花夏瞬間後悔自己的提議,頗為擔憂,要是待會兒吃著吃著把人家店給掀了,得,賠多少錢?
……
在一傢俱樂部的臺球室裡面。
井然韓打進一顆球,虎目看向司晟,怨恨的出聲抱怨道:“你既然知道她沒有死,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“給你一點教訓。”司晟面不改色的說道,他提著臺球杆走到桌邊,彎下腰,看準一顆球,手臂用力,球杆一動,準確無誤的將球打進洞裡。
井然韓用手裡的球杆在球桌上磕了兩下,質問道:“有你這樣欺負兄弟的嗎?”
司晟冷眸看著他。
老嚴用帕子擦著球杆帽,理智的出聲教育道:“你玩女人也要一個限度,都把人家逼到死路上了。這點教訓算什麼?”
“是她逼我好嗎?在這個圈子裡混,太認真就是自找罪受。”井然韓振振有詞的強調道。
司晟和老嚴對視一眼,搖了搖頭,不贊成井然韓的說法。
井然韓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,頓時心情煩躁,他將手裡的球杆讓桌子上一放:“你們那是什麼眼神?我被她嚇成那樣,你們不關心關心我幼小的心靈也就算了,還數落我。”
“活該。”司晟‘狠心’的扔出兩個字,走到老嚴的身旁,張開好看的嘴唇提議道:“來。我們賭一局。”
老嚴贊同的點頭:“好啊。”
他忽然想到了什麼,側目看向司晟,直言問道:“趙延貍回來了?”
“訊息傳得挺快啊,你待在律師事務所都知道了?”司晟劍眉微挑,有些詫異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