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然韓眼看著她就要靠近自己,嚇得屏住呼吸,瞅準機會跑進花夏的辦公室,急促不安的喊道:“有,有鬼。”
正在和曹毅恆交涉工作的花夏聽到聲音,偏著腦袋看著跑進來的男人,疑惑的問道:“井少,你沒事吧?”
怎麼跟見了鬼似的?
咦。
不對,剛才他好像說有‘鬼’來著。
井然韓躲到花夏的身後,語氣不善的說道:“沒事才怪,你沒看見穎娜那個女人的鬼魂來找我了嗎?”
鬼魂“
花夏看著從辦公室外面走進來的妖嬈女人,心裡頓時明白怎麼回事,她故作驚訝的問道:“怎麼辦,我也看見了。”
“我說我沒有騙你吧?”井然韓用顫抖的手從包裡摸出手機:“趕緊報警。”
花夏漂亮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:“可是,警察也管不了這種事情呀。”
曹毅恆站在一旁,憋著一口氣。看好戲。
從外面走進來的穎娜也沒有料到花夏會配合她演戲,她走到他們面前站立。
井然韓閃躲的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,出聲提議道:“我們趕緊給,給道士打電話,讓他來收了這妖孽。”
“井然韓。”穎娜氣呼呼的出聲呵斥道,掄起自己手裡名貴的包包就往他的身上砸過去:“姓井的,你薄情寡義就算了,居然還要找道士收了我,你還有沒有良心呀?”
井然韓被她扔過來的的包包砸懵了,怔怔的站在原地,好半天回不過神來,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我,我是不會跟你下地獄的 。”
花夏‘噗嗤’一聲笑了出來,清了清嗓子,走到穎娜的面前:“我看你的氣色調養的不錯。”
“有你照顧我肯定不會差到哪兒去啊。”穎娜將目光從井然韓的身上收回來,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我今天過來是找你有點事情的。”
“坐下說,”花夏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然後給曹毅恆遞了一個眼神。
曹毅恆心領神會,趕緊去給他們準備茶水,在大戰爆發之前先行撤離。
井然韓將一人一‘鬼’聊得帶勁兒,心生狐疑,一點一點的挪動腳步來到花夏的身旁,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,壓低了聲音問道:“她不是鬼嗎?”
“我是個大活人。”穎娜出聲強調道,她端起放在茶幾上的咖啡淺酌了一口:“我命大,沒死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,井然韓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,心有餘悸地伸手拍著自己的胸脯,喃喃自語:“不是鬼就好。”
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被兩個女人給捉弄了,心理暗覺不爽,奇怪的問道:“我看著她掉下去的,怎麼還活著?”
下面都是碎石,生還的機率不大。
“是花夏救了我。”穎娜出聲解釋道:“那天我從斷橋上掉下去,沒想到花夏讓人在下面鋪了氣墊,我才撿回一條,不過你放心,死過一次,我發現我對你,其實也沒有那麼喜歡,不用擔心我再纏著你。”
原來還有這回事啊,可是花夏為什麼沒有告訴他,難道她是故意的?井然韓皺著眉頭揣測道。
意識到這一點,井然韓挺直腰板說道:“那就好。花夏,資料我給你放在外面了,你自己看,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他氣沖沖的從辦公室出去,他今天必須去找了司晟討個說法,花夏知道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他還把他當哥們嗎?竟然連起夥兒來算計他。
等井然韓離開之後,花夏有些擔憂地看著穎娜臉上風輕雲淡的表情,試探性的問道:“真的已經放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