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電梯裡走出來,出聲威脅道:“你要是不喜歡她,趁早滾蛋。”
比他優秀的人排成隊能把a市饒好幾圈,有他司晟什麼事?
司晟臉上的五官一陣扭曲,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握緊手裡的被子,恨不得捏碎一樣,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:“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
“她的事情我管定了,誰敢欺負她,就是跟我肖亞楠過不去。”說完,肖亞楠霸氣十足的結束通話電話。
司晟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不予理會,他將手機隨手扔在桌子上,端起桌面上的一杯酒往嘴裡一飲而盡,冷聲嗤笑道:“她以為是她是誰啊?死男人婆。”
調酒師見他心情不好,訊問道:“晟少,需要來一杯我才調變的新酒嗎?”
司晟抬起頭,鷹眸中微寒的眸光在調酒師的身上看了一眼,伸手將他的手裡的酒杯接過去,喝了個幹淨:“再來一杯。”
調酒師不好阻攔,應著他的要求給他調變了一杯。
司晟喝的半醉的時候,適可而止,結了賬,腳步虛浮,搖搖晃晃的從私人酒吧出去。
他剛走出酒吧,幾個身著黑色外套的男人便將他圍了起來,他黑濃的眉頭朝眉心一皺,鷹眸中桀驁的眸光在他們幾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眼,問道:“有事?”
站在前面的男人雙手抱拳,活動著手上的脛骨,傲慢的看著司晟,開口說道:“有人看你不爽,讓我們給你點教訓。”
司晟聞言,像是聽到很好笑的笑話,對他們的威脅嗅之以鼻,作死的反問道:“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,你們算老幾。”
見他那麼橫,男人給身後的幾個人遞了個顏色,嘴唇一勾:“今天我們就陪晟少好好的練練筋骨。”
司晟後退一步,鷹眸中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厲起來,醉意被寒風一吹散去了大半,他如同一隻孤狼,虎視眈眈的看著向他發起挑戰的敵人。
他倒是好奇,誰那麼不知死活,竟然敢來找他的麻煩。
他今天心情不好,正好給他解氣。
以一敵六明顯就落了下風,不過好在司晟醉的不厲害,憑藉著快捷明銳的功夫,很快將對方放倒,他自己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。
他伸手蹭了蹭嘴角的傷痕,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,眼眸中桀驁不羈的目光直視著對方,咄咄逼人的逼問道:“誰讓你們來的?”
躺在地上的幾個人爬起來走到領頭的男人的身後,滿眼警惕的直視著司晟,隨後準備再惡鬥一場的架勢。
男人伸手抖了抖身上的灰塵,不滿的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冷哼,目光坦然的對上司晟打量的眸光:“是亞楠姐讓我們過來的,她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,你要是敢傷害她要保護的人呢,下次就不會只是這樣簡單。”
“肖亞楠。”司晟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面擠出幾個字,這個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?
“話我帶到了,晟少,你自己好自為之吧。”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帶著一夥兒兄弟離開。
司晟站在寒風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伸出舌頭舔舐掉嘴角的血漬,伸手從衣服口袋中摸出手機,撥通肖亞楠的電話:“男人婆,你給我等著。”
“是我。”低沉有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。
司晟愣了一下,低頭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號碼,不太確定的問道:“盛澤天?”
“對。”盛澤天點頭應道,他回頭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肖亞楠,冷靜的說道:“收拾你的人是我找的。”
“什麼!”司晟驚撥出聲,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,他平複下自己的情緒,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質問道:“你怎麼跟她一起助紂為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