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總,有你的花。”曹毅恆抱著一大束雪白的臘梅花走進花夏的辦公司。
“我的?”花夏放下手裡的資料,從書架後面露出一個腦袋,好奇的眸光落到他手裡的臘梅上,疑惑的問道:“誰送的?”
“不知道,送花的小帥哥放下花就走了。”曹毅恆說著將手裡的一大捧臘梅放在桌子上,他眼眸中的眸光在她的辦公室裡掃視了一圈:“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豎立的花瓶裝一下?”
花夏從書架後面走過來,垂下眸子看著桌子上的臘梅,伸手從包裝紙裡抽出一張卡片。
【覓羲,送你】
誰!
花夏美眸中的瞳孔一縮,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握緊手裡的卡片,手指尖逐漸沒了血色。
知道她身份的寥寥無幾。
知道她喜歡臘梅的人是誰?
她的平靜的心忽然有些慌亂,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。
曹毅恆察覺到她臉上的不太好,連忙出聲問道:“夏總,你沒事吧?”
“沒,沒事。”花夏回過神,有些結巴的出聲回答,她冷靜的回到辦公椅上坐下,出聲吩咐道:“你先出去忙吧。”
“啊?哦,是。”曹毅恆不放心的眸光從她驚豔的臉頰上收回來,轉身從辦公室出去。
花夏伸出纖細的手指撥弄著臘梅的花瓣,兩條纖細的眉頭忍不住在眉心打了個結,美規般嬌豔欲滴的嘴唇微微張啟,幾不可聞的呢喃道:“到底是誰送的?”
是敵是友?
……
“喲,請都請不回來的人,今天怎麼想著回來?”刁難的聲音從偌大的會客室裡響起來,室內瞬間迸發出一股濃濃的敵意。
司晟走到司郝明的對面坐下,難得的沒有出聲反駁,他深邃的眸光盯著穿著白色上衣的老頭兒瞅了一眼,開口問道:“你今天怎麼沒有去看趙叔?”
“延貍在醫院照顧著呢,我今天在家。”司郝明板著一張臉說道。
延貍!
他居然去了醫院!
這個訊息讓司晟愣了一下,忍不住好奇的問道:“他,怎麼回來了?”
司郝明嫌棄的瞅了司晟一眼,嚴肅的說道:“那小子有些本事,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拉倒了十幾個贊助商,欠下的債務也還得差不多了。老趙家的孩子自小就出息,不像有的人。”
猝不及防的一把火受燒到自己的身上,司晟緊忙避開他指責的目光,聰明的將話題轉移開:“他欠了那麼多錢,那些投資商為什麼願意跟他合作?”
“不清楚,或許他就是有那個能力。”司郝明不以為意的說道,趙家歷經百年走到今天,延貍能做到這種事情,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。
司晟一看他爸的表情就知道問不出來什麼,他放鬆身子,後背靠在身後柔軟的沙發靠墊上,鷹隼段及的眸光落到他的身上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爸,快過年了。”
司郝明眼角的餘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:“說。”
“藉著這個時間,我想跟花夏把證領了。多喜慶?”司晟鷹眸中黑亮的眸光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。
“順便給我生個便宜孫子,往我們司家扣上一頂了綠帽子,更喜慶?”司郝明吹鬍子瞪眼的看著他反問道。
“什麼綠帽子?我喜歡的是她的人,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。”誰敢在後面嚼舌根,他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。
司郝明一聽,怒火中燒, 立即從沙發上起身,垂下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:“你敢把他領進我們司家的大門,我寧願沒有你這個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