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給井然韓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在司晟酒裡下藥的事情抖露出來,他低下頭悶悶的說道:“沒什麼!”
花夏不著痕跡的將手裡的相片背在身後。
“我聽說你要娶她?”司晟詢問的目光從井然韓的身上轉移到花夏的身上。犀利的眸光試圖從他們的身上挖掘出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。
“沒有的事!”井然韓立即拔高了聲音反駁道,恐自己反應太激動,他渾身不自在的垂下眼眸,幹巴巴的笑著解釋道:“我跟她開玩笑呢。”
說著,他抬起下顎,擠眉弄眼的跟花夏遞了個眼神,示意她先把司晟弄走,他們之間的事情以後慢慢說。
花夏右眉末梢微微上揚,伸出纖細的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提包,悄然將手裡的相片塞進去,她從椅子上起身,目光從井然韓的身上收回來,勾了勾嘴角,淡淡的說道:“對,只是開了個玩笑。”
司晟狐疑的目光看向她的臉頰,不悅的抿緊了兩瓣嘴唇。
心裡無比清明:他們在撒謊欺騙他!
“井先生,生日禮物給你放桌子上了,希望你喜歡。”花夏笑容溫和如陽光的看了井然韓一眼,柔聲說道:“我會再聯系你的。”
這件事情她可不會就這麼算了,他們有錢人的遊戲她玩不起,但……
如果惹了她,她絕對會讓他付出代價的!
警告的目光眸光從她的眼角一閃即逝,她邁開穿著平底的單鞋從包間裡出去。
井然韓長這麼大就沒有被人女人威脅過,奈何司晟還站在他的面前,他心裡憋著一口悶氣讓他很不爽。
他後知後覺的發現包間來的空氣越來越古怪,他被迫對上司晟巡視的目光,臉上倉促的擠出一抹笑意:“你看著我做什麼?”
“你跟花夏是什麼關系?”司晟忽然開口問道,冷厲犀利的眸光並沒有從井然韓的身上收回來。
“什麼關系?我跟她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。”井然韓急忙撇開關系,早知道花夏那個女人這麼難纏,他說什麼都不會讓人在司晟的酒裡下藥。
他就是看不慣她每天緊繃著一張臉像個老姑婆一樣,想要看看她手腳無措的樣子。
哪曾想,他是把她算計了,自己也惹了一身麻煩。
該死的,她是什麼時候把監控錄影調走的?
“是嗎?”司晟輕聲呢喃著,緊接著問道:“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?”
聞言,井然韓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,怔怔的呆立了將近半分鐘,關於那天的事情,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?
見他不說話,司晟鋒利的劍眉朝眉心一蹙,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推了一下:“我問你的話呢。”
井然韓被他一推,向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腳後跟,舉起右手,曲著手指鄭重其事的發誓:“孩子真不是我的,我對天發誓!”
司晟從他的臉上看不出說謊的跡象。身上的戾氣稍稍收斂了一些:“那你知道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嗎?”
額……
井然韓瞬間啞然,以他對司晟的瞭解,要是他知道他指使人在他的酒裡下那種藥,花夏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。他今天一定是被人抬著從包間裡出去的。
這個臉他丟不起!
權衡再三,他決定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花夏,他將舉起的手放下來,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這個,你秘書不讓說,你,還是去問她吧,我可不想惹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