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夏頓時笑彎了眼睛,不用想,她都知道電話那頭的大boss的臉有多黑。
良久,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沉重有力的聲音:“給你休産假,辭職?你就不要想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花夏妥協道,這也和她的預料差不多。
“需要什麼盡管開口,不要跟我客氣?對了,你什麼時候結的婚?我怎麼不知道?”男人疑惑的問道。
“未婚先孕不可以嗎?”花夏說完,很不客氣的掛了電話,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手裡黑屏的手機。
好一會兒,她才從椅子上起身,拿著包包去前臺結了賬,開著車回去。
她回到家,天都快黑了,她從冰箱拿了一塊麵包,啃了一半就沒了食慾,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回臥室睡覺。
睡之前,她有些開心的想,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。
她這一覺,只接睡到第二天中午,秋天的陽光大朵朵的從窗外照射進來。
“啪啪啪~”
“叮咚~”
“花夏,你給我開門!快點!”
吵鬧的聲音穿過厚實的門板,越過客廳,跑進臥室,傳到花夏的耳朵裡。
睡得正香的花夏不悅的皺起眉頭,將自己的毛茸茸的腦袋埋進被子裡,偽裝什麼也沒有聽見。
“你這個死女人,要是再不開門,我就踹門了。”
煩躁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來。
花夏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,從床上起來,穿上鞋子從臥室裡出去,開啟門,將門外‘嗷嗷’叫喚的人放進來。
男人不客氣的竄進她的房子,走到客廳,大刺刺的在柔軟的布藝沙發上坐下,鷹勾般的目光帶著恨,含著怨,死死的瞪著花夏。
花夏沒有搭理他,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走到沙發上坐下, 眼角的餘光在男人菱角分明英俊的臉上掃了一眼,開口問道:“有事?”
“姍姍跟我分手了,她說是你逼著她離開我的?”男人咬牙啟齒的問道,眼裡的目光像是帶著刃的刀片,恨不得剮了她的皮。
姍姍?
花夏愣了一下,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口中的姍姍,是昨天那個矯揉造作的拜金女。
她彎了彎嘴角,小口小口的抿著杯子裡的水,列行公事的陳述道:“你大哥的意思,況且,那個女人收了一百萬。”
“果然是你!”司晟‘噌’的一下從沙發上起身,怒目圓睜的瞪著風輕雲淡的女人,狠狠地咬緊了牙齒。
花夏雙手捧著手裡的杯子,微微抬起下顎,如水的眸子對上他兇狠的目光 ,忍不住問道:“你只是來興師問罪的話,就請出去。我要休息。”
司晟臉上的怒意瞬間褪去,不情不願的坐回沙發上,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神色,欲言又止半天才開口問道:“我聽說,你休産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