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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華年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。
職教城案,在清市轟動一時,各大媒體爭相報道,誰都想搶到第一手新聞。
挾持她的這個男人她也是知道的。
兇犯劉紹安的哥哥。
當時從法庭出來的時候,這個男人雙目赤紅,宛如一頭困獸,他對著所有的閃光燈和鏡頭,用力地大喊:“我弟弟是無辜的,陷害我弟弟的人,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!”
在警方公佈這個案子的細節之前,也有不少人都站在劉紹安的那一邊。
他們和劉紹安的哥哥一樣,認為是有資本在這個案子後面操控著,是因為那個富二代家裡的錢,鐘離才幫他打官司,也是因為那個男生家世足夠顯赫,所以這件事的天平,就傾向了那個二世祖那一邊。
然而隨著警方出示證據,所有人的疑惑也都解開了。
這件事的真相就是如此,劉紹安殺了人,可是劉紹安那邊的律師卻把所有問題都拋給了鐘離他們,偏偏要用劉紹安家庭貧困這一點來轉移視線,不停的用輿論給鐘離還有整個清正律所施壓。
人們總是願意相信他們想相信的真相。
劉紹安已經認罪,只有劉紹安的哥哥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。
執念真是個可怕的東西。
“你在追求她,是吧?我親耳聽到了。”
彷彿拿捏到了夏乙司的軟肋,他十分得意。
“是你們給柳千書辯護,他才有機可趁。我弟弟沒有錯,你們都說殺人的是我弟弟,但是你們並不知道,平時在學校裡,柳千書他仗著有錢就欺辱我的弟弟。”
“這樣的人,難道就不該死嗎?”
他繼續一字一句的說,帶著滿腔無處發洩的恨意。
看著劉紹安的哥哥情緒激動,夏乙司的心全都在鄭華年的身上。鄭華年看上去沒那麼害怕,但是夏乙司卻覺得,自己的身家性命彷彿都壓在那男人的手裡。
“我和我弟弟從小父母雙亡,我把他拉扯大,供他讀書。是,他平時不務正業,喜歡打架,但是他本性不壞,他……”
“本性不壞?”
鐘離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事,嘲諷大笑:“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事……你居然說你弟弟,本性不壞?”
“我們誰都沒逼著你弟弟殺人,我沒有,夏律師沒有,你手裡這個無辜的記者更沒有,那些判決的警察和法官更沒有。”
“你弟弟會有今天這個局面,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錯的,是你對他的教育出了問題,是你弟弟自己的人生出現了偏差!正是你這樣的無條件相信和縱容讓他有了今天。”
“事已至此,你居然還想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?!是不是你還要怪這個社會?!”
“生活不如意從來都不是殺人的理由,被柳千書欺負了,也不是向別人發洩的理由。”
“你看,你和你弟弟多像,如你所說,他被柳千書欺負,找不到發洩的出口,他向更弱者拔刀,於是殺人。你因為覺得社會對你們不公平,現在正拿著一個毫不相幹的女人的性命威脅我們?”
“你和你弟弟如出一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