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搖頭，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。
陸瑾川很擅長情緒調節。
一點也沒放任情緒低沉，直接放空思緒，開始飄散起來。
然後方才那笑意淺淺和老人說話的葉珈一便浮現在腦海。
聲音不急不緩，認真聆聽，目光專注。
小臉精緻漂亮，黑亮的眸子閃動，不知多少聰慧的想法藏在裡面。
想著想著，方才無聲息佔據心理的壓抑情緒便散了乾淨，只剩下浸了糖般的甜蜜回憶。
樓下
揮別一步三回頭的曲菀清。
又把耍小孩子脾氣不願走的雲嵐安撫上車。
怕剛才說，如果是故交影響心情，葉珈一專門等到這時才道：
“對了，雲奶奶，我今天參加比賽，有一位叫閻左的評委……”
“閻……左？”雲嵐盈盈的笑突然凝固住。
言老冷聲，“提他幹什麼！那個老不死……”
然後被雲嵐瞪了眼。
抿唇，緩道，“他……知道你演過……讓你給我帶話是嗎？”
葉珈一遲疑點頭。
幸好現在說的，不然剛才的交談氣氛怕是就沒了。
“他……說什麼了？”
“沒說什麼，就讓我給您帶個好……”
沉默了幾秒。
“行……我知道了。”雲嵐低頭。
不多時，又笑著朝珈一道，
“早點回去吧休息吧！累了這麼久了！明天你過年沒處去就來奶奶家！奶奶這兒可歡迎你了！”
葉珈一笑著，也沒應。
畢竟是過年，人家家裡還有來客，像言老這樣的導演大家，終歸不方便。
不過臨走，想到出來前某道孤獨蕭瑟的背影。
沒忍住遲疑問了句，
“雲奶奶……陸瑾川他那兒……今晚沒人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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