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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錦年還在外面客廳裡等著,見他出來,立刻上前問道:“她沒事了吧。”
“藥呢?”傅修遠伸出手來,徑自問道。
穆錦年一向是細心周到的人,所以肯定早就備好了。
事實也確實如此,是以他立刻拿起茶幾上的袋子遞了過去。這是他之前就吩咐人去弄來的,只是許知意的狀態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碰觸她的身體。
不過,傅修遠能夠這麼快搞定那個女人,他還是覺得很意外的,畢竟她是逃婚到這裡來的。唉,真是奇怪的女人。
“哦,對了,還有件事,那兩個人現在還在酒店,要怎麼處理?”穆錦年問,許知意是他的人,當然由他來處理。
“先查一下他們是誰,怎麼找上她的。”
“好。”
傅修遠拿了藥膏,輕輕地給許知意上藥。雖然許知意說其他地方沒有,但是他仍是不放心地不顧她羞窘的阻攔給全部檢查了一遍,確定真的沒有,他這才放心了。
今天很晚了,兩人也都很累了,所以就先在這裡住下了。
這間套房本來是穆錦年的,現在被這兩人佔了,他只好另外開了一間房。
許知意大概是真的累了,很快便在傅修遠的懷裡睡著了。
可是停了許久的噩夢再次找上了她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她一邊搖著頭一遍害怕地喊道,雙手還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襟,渾身不住地顫抖著。
傅修遠睡得很淺,立刻便被女人的聲音喚醒,擰開床頭的燈,見女人眉頭緊鎖,額上冒著冷汗,立刻把他擁得更緊了。寬大的手掌放在她的後背,輕輕地拍著:“別怕,沒事了,沒事了,我在這裡,沒人能傷害到你。”
“阿遠,阿遠,你怎麼才來。”女人埋怨的聲音帶著聲聲輕輕的抽泣。
此刻的許知意是迷糊的,在夢裡完全分不清前世今生,可無論前世還是今生,她都是盼著這個男人來救她。
傅修遠的心卻劇烈地震動了一下,他不敢相信她是在喚自己,她從未這樣叫過自己。還有,她是在期待自己來救她嗎?在她卻絕望的時刻,她想的是自己對嗎?
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,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歉疚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來晚了。我不該那麼小心眼,不該跟你生氣,更不該放任你在外面受了這麼多的苦。”
一聲一聲低低地憐惜地哄著懷裡的女孩兒,像是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。
“乖,安心睡覺,明天帶你回家。”
最後甚至慢慢地哼起了歌來。
女人再無回應,可是緊繃的身體卻滿滿放鬆下來,最後發出均勻的呼吸,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