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逃婚了。”傅修遠的聲音彷彿來自寒冷的北極,懂得人脊背發麻。
“什麼?!!!”邵省之吃驚的叫道,後面幾人隨之趕來。
可是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說什麼好。昨晚這位可是很高興地向他們炫耀自己要脫單了呢,今天就出現這種事情了。
這世上居然有人不願意嫁給傅修遠?
好吧,這家夥看上的人果然非同一般,改天再見到一定要膜拜一下。
“算了,別找了。”男人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邵省之看看其他人,用眼神詢問傅修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,真的不找人了?眾人也只是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。
雖然是這樣說,可是邵省之還是默默地吩咐下去,找,一定要把人給找到。就算傅修遠現在說了不找,保不齊明天又想起來想知道那個女人膽敢放他鴿子的女人的下落呢。再說,他也很好奇那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呢。
傅修遠的私人公寓。
“boss,知意那邊……”肖岸覺得這是傅先生的恥辱,因而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傅修遠坐在沙發上,身子微微後仰,靠在沙發靠背上,伸手揉了揉眉心,疲憊地開口:“去查一下她最近做了些什麼?”
他雖然恨不得立刻把人抓回來打一頓,可是他的自尊心卻不允許他這麼做。
呵,許知意,我要你心甘情願地回到我身邊。
“好的,boss。”肖岸應到,猶豫了幾秒再度開口:“那要不要我順便查一下知意小姐去了哪裡?”
下一秒男人的冷冷地眼刀刮過來,聲音猶如西伯利亞的暴風雪,“你很閑嗎?”
肖岸聞言,立刻道:“報告boss,最近手上有好幾個新專案,不閑不閑,屬下忙得很,一點都不閑。”
說完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內心腹誹:我這還是看boss大人你心情不好,想要為boss大人分憂嘛。唉,聖意莫揣聖意莫揣啊。
肖岸的速度很快,當天就給了傅修遠結果。事實上,許知意的生活很單調,平時的社交活動也很少,就是上課泡圖書館,偶爾跟宋孜孜一起喝個咖啡什麼的。
所以並不是傅修遠想的那樣,很早就在謀劃什麼逃跑策略啊路線什麼的。那個女人好像就是很從容平靜地脫了婚紗從婚禮現場離開,就如同換了衣服去教室上課一樣。
想起她曾一再地對自己強調不會和他結婚,後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才不再對自己說這種話了呢?哦,是自己一再強調不會放手,並且認定她也喜歡自己的時候吧。
那個女人倒真是心思深沉,居然想到用預設來麻痺自己,讓自己以為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,卻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。虧得他還以為她有什麼苦衷,還一再安慰她鼓勵她,給她勇氣,大概自己在那個女人眼裡只是一個笑話吧。
看到資料後面她的通訊記錄,她昨晚居然還跟方晨陽透過電話。
手指在資料上輕輕地敲著,像是搭在肖岸的心上一般,他大氣都不敢出,等著boss大人的反應。
“查一下方晨陽在做什麼。”若她不是自願,是被人帶走的,那麼他可以考慮重新定她的罪。
肖岸終於鬆了口氣,他在看到未來老闆娘的那通通話記錄時便立刻查了方晨陽,於是他立刻回答:“方晨陽今天一直在家裡,據說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整天了。”
“確定屋子裡有人?”傅修遠問。
“確認過,一直在灌酒,人被弄出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。”